“斬草不除根,會有甚麼結果,你應當曉得。不過你之前有件事說得不錯,我們現在已經是一個個人,你想內鬨?”
酸霧還在身後,何雲山不敢懶惰。即便已經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仍然逼迫本身邁著步子不斷向前飛奔。他聽到耳邊風聲吼怒,曉得本身已經不成能跑得更快。但是現在耳邊不竭有樹葉刮過,他曉得本身冇有那麼輕易跑出這片林子。但是不跑出林子,彷彿酸霧就永久跟在身後。天曉得這片林子有多大,莫非本身真的要死在這裡?
要說內心冇有怨氣,那是絕對不成能的。任誰被丟棄了,也不成能內心冇有點設法。剛纔師姐一小我跑掉,這行動不管如何說都是不隧道的。不過何雲山可冇有活夠,當然不會傻乎乎的把這話說給師姐聽。
不過好死不如賴活著,這個事理的確就是天理,冇有任何人會心甘甘心的放棄。何雲山還是跑下去,直到他看到前麵三小我停了下來。
按說這不能算錯,畢竟現在是大逃殺,留下對方的性命就等因而把本身置於險地。並且齊明木還說這個傢夥能夠受過練習,不是甚麼新手,隻不過是冇有趁手的兵器罷了。
這麼一對母女,看上去涓滴威脅都冇有,就這麼背殺了,讓何雲山感到很惱火。他舉起手裡的槍,槍口指著齊明木:“如果當初我跟師姐也有你這麼狠,你底子就不成能活到現在。”
“噓。”師姐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儘管跟著我就好,不需求問那麼多。”
何雲山現在內心多少有些懊喪,乃至偶然候他感覺要不然就停下來算了。大不了在酸霧臨身的時候,給本身來上一槍,免得被酸霧漸漸腐蝕而死。那樣的話,死得不算很痛苦,總好過如許活活跑死。
師姐說完今後,就回身拜彆。何雲山固然剛纔解纜的最晚,但是體力比彆的三人要好一些。他跟上師姐,然後問道:“我們現在去哪?”
“說輕易也輕易,說難也難。之說以說輕易,是因為我早就聽出來他的位置。大要上看起來我是在胡亂奔馳隻為遁藏槍彈,實際上一開端我就是奔著他們的位置來的。說難的話,又很難。因為冇有我,你們恐怕畢竟還是會被他給打死。”
不該問的不問,這個事理何雲山還是懂的。隻是他有些擔憂,糊裡胡塗跟疇昔會被師姐再次當作炮灰拋棄。是以對峙問道:“我們是不是該停止下一步了?”
固然何雲山跟師姐相處的時候並不算長,但是終償還是有些默契的。聽到他的話,師姐搖點頭:“我們的人手不敷,現在去了隻是送命。這是一場大逃殺,也是一次曆練。我們是時候找找幫手,看看有哪些人現在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