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是那些活了幾十年,幾百年,乃至上千年的修仙者。
本身身後有老祖,她不敢明目張膽地對本身脫手。
搞清楚了靈石礦的開采權是如何回事,徐長命反而心機安然了。
何況,他所麵對的,將是各宗的精英,誰能包管,人家就冇有體例禁止本身的木雷符。
修仙這條路,是猛虎環伺,群狼恭卑,且池沼泥濘,深不見底的路。
他徐長命這個一守,必定會被攻方乾掉,到時候,再去派二守去水葉島。
說到最後,妙可看了一眼徐長命:“如果,你能抵擋住四大仙門的四撥進犯,那麼你就幫綠仙宗守住了水葉島,水葉島的開采權就是我們綠仙宗的,你便能獲得水葉島兩成的收益以及水之靈。”
“所謂的兩守,便是守的一方,能夠派兩撥人去守水葉島,如果第一撥守島的人被毀滅,便會派第二撥人去守島。”
很快,徐長命反對了這個動機。
換成普通的築基中期的修士,隻怕,第一撥進犯就會被滅掉。
“徐師弟不必客氣。”
徐長命很想爆粗口,聽了妙可的解釋,他總算明白,冷眉是如何算計本身的了。
何況,火麒麟脫手的機遇隻要一次,不到存亡存亡之際,冇需求華侈這一次機遇。
強者如虎,智者如妖,纔是這個修仙界實在的寫照。
徐長命微微拱手。
“我&@#¥!@#¥%&……”
踏錯一步,粉身碎骨。
如果二守不是張宗昌,他明天也不會共同冷眉演戲坑本身。
而更可悲的是,大部分牛馬不以為本身是牛馬。
想到這裡,徐長命皺眉:“就不能讓金丹境地的人,去爭奪靈石礦的開采權嗎,畢竟,在東隅修仙界,金丹境地的修士,纔是宗門的主戰力,哪個宗門築基修士即便是贏了,也不代表阿誰宗門就短長。”
妙好笑了:“金丹大能多金貴,哪能隨便捐軀?何況,宗門與宗門之間,金丹就是不會等閒脫手,一旦金丹大能脫手,那就表示宗門與宗門之間,要正式開戰。”
妙就妙在這個兩守一攻。
“多謝妙可師姐指導。”
見他墮入深思,妙可微微點頭,笑道:“徐師弟自求多福,我該走了。”
“金丹大能可以是決策者,但毫不會是衝鋒陷陣者。”
目送妙可消逝在雲海,徐長命如有所思。
徐長命聞言,鬆了一口氣:“妙師姐,這麼說的話,水葉島不會有金丹修士了局。”
隻能用一些上不得檯麵的詭計狡計,這一次,她能夠說是費經心機,為本身量身打造一個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