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命把畫火球符的筆劃悄悄在腦筋裡過了一遍,然後悄悄變更體內的火屬性。
都是進犯型的符,內蘊一道劍氣。
“楊師兄再見。”
徐長命一咬牙,又取出拿出一張黃麻紙持續畫符。
又過了五天。
徐長命又問道:“楊師兄,有冇有雷屬性的符?”
一樣的屬性,不管是火屬性或者金屬性,他們的進犯力,都要遠遠地減色於雷屬性。
一筆冇有畫完,筆下的黃麻紙直接爆開。
第四張符,楊白勞畫的還是流行符。
“徐師弟,你先回吧,下午再來。”
此時,他的神采慘白,體內的靈氣被抽了八九成。
五雷符,同時具有金木水火土雷六種屬性,六種屬性的靈符同時引爆,進犯力絕對是可駭的。
“楊師兄辛苦了,再見。”
宗門對雜役弟子的剝削,超乎他的設想,這的確是吃人不吐骨頭。
分開楊白勞的道場,徐長命的心中非常的沉重。
畫完最後一張,楊白勞一屁股坐在地上,倉猝拿出補氣丹丟進嘴裡,然後盤坐規複靈氣。
徐長命握住靈筆,體內的靈氣緩緩吐出,滲入筆尖,在紙上畫了一橫。
體味了綠墨峰的符以後,徐長命更加明白本身的符的貴重之處。
下午。
看完這三種符,徐長命心中有底了,血脈玉符裡的符,要比綠墨峰的精美,龐大,結果也更好。
楊白勞的話,給了他很大的壓力,固然楊白勞冇有明說,但徐長命感覺,半年如果學不會畫符,多數會被宗門扼殺。
楊白勞嚴厲道:“彆問了,儘力學畫符,宗門的獎懲,你接受不起。”
他已經不是阿誰純真的放牛娃,明白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事理。
楊白勞難堪一笑,道:“我就會這三種符。”
接下來的幾天,徐長命每天跟著楊白勞,看他畫符。
連續畫了五張符,楊白勞快虛脫了,神采慘白,渾身大汗淋漓,精力委靡到極致。
黃麻紙再次爆開。
比如水屬性的人,是不管如何也畫不出火球符的。
靈筆一旦有了靈氣,就非常的不好節製,略微有一點跑偏,或者靈氣輸出得不均勻,黃麻紙就會爆開。
“明白。”
徐長命發明,畫符看起來簡樸,實際操縱起來非常困難。
他固然曉得了很多的畫符知識,但都是紙上談兵,實際操縱經曆為零。
楊白勞遞給徐長命一遝黃麻紙,說道:“師弟,你跟了我半個月了,該看的都看了,該教的我也都教給你了。這裡是一千張黃麻紙,你拿歸去漸漸練習。接下來,你有半年的學習期,牢記!必然要在半年內學會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