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寶家吃過午餐,插手葬禮的人就散了,都聚到村口王四姐的麻將館來。
在人們的笑聲中,黑油罐顛顛的跟著小辣椒走了。小辣椒有風濕病,走起路來一搖一擺的,冇豐年青時的風味了。
“那是,你的兩個娃娃誰家比得上啊?一個是廠裡的帶領,一個在多數會安了家。”黑油罐明天冇有去打牌,他牌風不好,普通環境下冇有人喜好跟他打牌。
這牙狗真的就像他的外號一樣,實足的就是一頭精力暢旺的公狗。
“七老夫,水清他們本年又不返來過年了嗎?”鳳仙兒想要岔開話題,鼓著眼睛瞪了一眼色眯眯的黑油罐。那害羞帶嗔的模樣,把黑油罐的魂都勾走了。
既能夠在床上幫手,又能夠供應一些彆的便當,那牙狗天然就成了有些女人眼裡的紅燒肉。
“是啊,小辣椒不但有酒給你喝,另有奶給你喝的。”牙狗在一旁起鬨。
一幫人就猖獗的笑起來。
“甚麼孝子狗?這狗如果通人道,但是比人好了不知多少倍。”七老夫內心有些不歡暢,他現在很反動人家說球球不吉利,“這球球能夠抓耗子,比貓還管事。”
“七老夫,你還彆說,這球球讓你這麼養著倒是都雅多了。”高腳杆曉得七老夫收養球球的過程,這小傢夥真的是變樣了,再也不是阿誰臟兮兮臭烘烘的流浪狗了。
“我們家水清,過兩年也要買車子的。”七老夫嘴上也不甘逞強,“我都說不要買的,現在的年青人,哎,分歧我們一樣了。”
人們的話題就從七老夫懷裡的球球說開了。
牙狗固然年紀不大,但是他也不打牌,一心隻想著贏利,人家都說他是個錢鑽子腦袋。鄰近過年了也冇有那麼多事忙,也湊在人堆裡擺閒龍門陣。聽了小辣椒的話,他就笑了,說:“黑油罐,你兩個兒子不錯,一個敢打敢乾,連老子都不放過,你那兩個兒媳婦兒更不錯,整得你娃夜裡頭都睡不好覺。”
那些女人不見得就有牙狗老婆有姿色,隻是俗話說“家花哪有野花香”,彆人家裡的東西總感覺比本身的好的。能夠征服更多的女人,也讓牙狗感覺本身很了不起。或許,這是統統雄性植物的原始本能吧。
“你個鬼娃娃,不曉得老話說的‘娃兒是自家的好,婆娘是人家的乖’嗎?你娃娃每天揹著你家高腳杆,不曉得上過多少人家的床啊?”黑油罐歸正也是不要臉的人,說話也冇羞冇恥,把本身那些破事當作了嘉話。
“真是有靈性啊,說你兩句,還不歡暢了。”高腳杆伸手去摸球球的頭,它那毛絨絨的腦袋真是讓人愛好,震驚了高腳杆內心的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