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娶了你如許的婆娘就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人家七老夫還曉得心疼小四爸,讓他在家歇息呢。”
那邊的地步裡,馬曉紅和王三哥又吵起來了。
“那,叫劉一水開他的摩托車。”
劉小四把油菜杆從雞公車上卸下來,堆在院壩裡,用一塊塑料膜蓋起來。等太陽出來,曬一曬,便能夠把菜籽打下來了。
劉小四隻不過是想要感受一下七老夫眼神裡的和順,感受那種有人在乎的感受,那裡能夠真的像個孩子一樣讓七老夫操心呢。他本身都感覺肉麻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七老夫不敢停下來,固然他已經很累了。
七老夫把割下來的油菜杆捆好碼在雞公車上,推著往家走。
“劉一水上街賣肉去了。”
雨還是不緊不慢地下著。七老夫穿了雨衣去割油菜,劉小四執意要跟著。
馬曉紅哭哭啼啼的跟在前麵,冇想到這個鬼東西真的就尋了短見。這如果他真的死了,今後本身一小我的日子該如何過啊?
七老夫受不了了,劉小四那癡癡的眼神讓他本身也想要嘔吐了。如許的打趣,讓兩小我都很歡愉。
“七哥,該收油菜了。老如許下雨,油菜籽都該抽芽了。”劉小四端著藥碗,皺著眉頭說。
“快點,送到病院去啊。”七老夫對馬曉紅說。
乾嘔了幾下,卻甚麼也冇有嘔出來,感受更難受了。
大師七手八腳地把渾身披髮著農藥味道的王三哥扶到雞公車上。
“七哥,歇會吧,喝口水,這些我來弄。”
還冇有走到門口,就聽到了馬曉紅的哭喊。
劉小四也感冒了。這個年紀的人感冒了就會好久好不了。發熱,頭痛,咳嗽,病痛讓劉小四像遭了霜打的菜苗,萎萎蔫蔫的。
七老夫昂首看看天,濃厚的陰雲仍舊底底地壓下來,隨時都會有雨再度光臨。
馬曉紅清算完家務,來到地步裡,瞥見王三哥隻割了一小片內心就一肚子火。
“快點,七老夫,王腐敗他喝了農藥了。”固然馬曉紅一向謾罵王三哥從速去死,比及王三哥真的喝了農藥,她也嚇壞了。
七老夫推著空了的雞公車往外走,得從速把割下的油菜杆運返來。
“你說你還是個男人,一半天就割了這麼一點點。老孃撒一泡尿的時候都比你割很多。”
“不想乾活,不想乾活就去死啊。指著誰贍養誰呢,老孃還不想乾呢。”馬曉紅一衝動就狠惡地咳嗽起來。
“老孃還是不是一樣感冒了,如許的氣候,不從速收回家,這一季的辛苦就白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