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油罐畢竟是老了,又加上剛纔一陣勞動,體力還是有些不繼。他很想多撲騰幾下,很想給小辣椒再多一些的歡愉,隻是真的是心不足而力不敷。
辜良玉的老婆那裝腔作勢的模樣,更是讓鳳仙兒難受。
黑油罐一臉的春暖花開,還不斷的咂摸著嘴巴,像一條方纔偷吃完的狗。
小辣椒喝過酒的臉就更加的紅,像要下蛋的老母雞。明顯是個老女人了,還要做出少女一樣的羞怯,對於黑油罐的殷勤,還要表示出三分欲拒還迎,更加的勾引得黑油罐內心發癢。
黑油罐從小辣椒家裡走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
“哎。”黑油罐忙不迭的承諾著,固然腿腳有些發軟,他還是滿心歡樂的去清算去了。
那些年青的男人不在家的女人,他們喜好的是牙狗,劉一水如許的正當年的男人。他們有乾勁,有錢,還風趣。
醉眼裡,黑油罐看小辣椒的小臉就是那麼的動聽,他的手腳就不誠懇了。藉著夾菜倒酒,時不時的兩小我就有了肢體打仗。
那些來交常常的男人,圖的也隻是她的好吃好喝,貪的也是一時的歡愉。那裡有明武那樣的知冷知熱,那樣的任勞任怨。偶然候,單獨一人躺在床上,對著無儘的黑夜,小辣椒也免不了墮淚難過。有誰能夠像明武那樣疼她寵她啊?
晚餐上桌了,有油炸花生米,炒雞蛋,蒜苗回鍋肉。幾樣家常菜,倒是川中人風俗的麻辣鮮香。
黑油罐熱火朝天的乾著的時候,小辣椒也在廚房裡忙開了。川中的女人大多都有一手好廚藝,小辣椒也不例外。隻是明武活著的時候,她很少下廚的。
明天也是一樣。看著那些打工返來的人,一個個興高采烈,渾身洋氣,鳳仙兒內心就像刀割一樣。
鳳仙兒從王四姐的麻將館往家走去。鳳仙兒的內心有些難受,每一年到過年這幾天鳳仙兒的內心都不好受。
黑油罐的兒子辜良玉真的開回了一台極新的小車,那車身油光瓦亮,都能夠照出人影來。
鳳仙兒悻悻的往家走。她走得有些慢,手放在褲兜裡,內裡另有辜良玉給的幾顆糖果。鳳仙兒模糊感覺辜良玉給她糖果的時候,還彷彿成心似的捏了一下她的手。
鏟院壩裡的草,掃屋裡的空中,抹牆上的灰塵,還搭著梯子去斷根屋頂的揚塵。
越是難過孤單,她就越是喜好熱烈,越是要鬨出一些動靜來。隻是每次人散後,那種冰冷的空寂更是深切骨髓。
“嘿,彆看你黑哥年紀大了,力量還是有的。”黑油罐接過毛巾,在小辣椒手上摸了一把。固然那雙手不再細緻柔滑,還是讓黑油罐內心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