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不消的。”大夫人的話讓我不測,她俄然一下按住我的腦袋,力量大得出奇,捉了我重重地扔在鼓上。腦袋敲打鼓麵,收回一聲沉悶的響聲。鼓麵冰冷,我的臉和鼓麵的臉緊緊貼在一起,似能感遭到它冰冷的呼吸……
“當然冇有了。”覃清一句話羞得我麵紅耳赤,不能含混,我乾脆判定廓清。我和秦漪,我們之間乾清乾淨,甚麼事情都冇產生,她彆打胡胡說!
“我的舒窈,她和你一樣,眼睛中間也有顆淚痣,很標緻很特彆……”大夫人的話,在我的耳邊反響,我冇有見過陸舒窈,但我清楚地認出,鼔裡的人臉,就是陸舒窈……
“但是,陸家不是我的歸宿,他們是把我,送進了樊籠。”
“我不會夢遊,走到這裡,應當是你帶路吧?”我歎了口氣,固然聲音微小,但語氣果斷,我……我曉得答案。
完美的祭品?喚醒舒窈?
往下嚥了咽口水,這聲音太實在,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周遭一片烏黑,伸手不見五指,我甚麼都看不到,能聽到的,也隻要女人的抽泣聲。她哭得很慘,聲音斷斷續續,情感衝動,“不要……不要……不要過來……我疼!我疼!”
…………
屋子裡的陳列非常簡樸,無外乎一張桌子、幾把椅子。獨一分歧的是,在東邊的角落裡,溫馨地停放著一隻大鼓,約莫半人高,內裡塗著紅漆,上麵裹著鼓皮……
我躊躇著,彷彿被某種力量牽引,竟是不自發地,朝那鼔走了疇昔。
它還在,嘴角悄悄顫了顫,彷彿在喊疼……
扒皮?
“是,我用白笛帶路,讓它帶你過來。”大夫人不再諱飾,她看著我,說得當真。“你和我的舒窈,真的彷彿,越來越像,的確一模一樣。”她說著,就要伸手摸我的臉。
固然我甚麼都冇有做錯,但,我……我能夠報歉的。
等等……
覃清何其聰明,當然看出我已經慌了,但冇戳穿我,優哉遊哉地打了個哈氣,“睡覺就睡覺,也不曉得陸府今晚會是如何的血雨腥風,我們還能安然無恙地睡覺嗎?”
“隻多了一麵鼓,對吧?”我接過大夫人的話,輕飄飄地往下說,聲音微顫。
血,從我的臉頰,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