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說,九王爺說他是在抓人的時候,撞到了,不謹慎脫了臼,不過太醫又說,九王爺傷的位置和之前受傷的位置一模一樣,連傷的角度都冇有半點的不同!”白玉低聲說道。
“薑懷月救得但是朕的濁音,那可不是這點東西就能抵扣的!”天子一想起趙濁音因為遭到驚嚇,痛哭流涕的模樣,便忍不住的心疼,“公主現在如何了?”
趙辰溪黑著臉冇在吭聲。
一向比及薑禦笙走遠今後,小滿才小跑上來,扶住了趙辰溪:“爺,你如何樣?”
天子摸了摸額心,然後有些無法的說道:“聽起來,應當是這個小子又獲咎薑禦笙了,被人家打了一頓了!”
“剛起來就鬨著要去看看薑懷月,臣妾如何都哄不住,就由著她去了。”皇後低聲說道,“薑懷月救了她的性命,她心中掛念著,讓她去看了,才氣放心!”
天子非常驚奇,滿臉震驚的看向白玉:“你是說,趙辰溪這小子半夜半夜想去薑懷月的營帳裡,然後被薑禦笙逮了個正著?”
“既然九王爺隻是傷了肩胛,想來是還冇來得及進門,就被將軍抓到了!”白玉低聲說道,“傳聞昨夜薑蜜斯燒了一夜,九王爺多數隻是擔憂,以是想去看看,冇成想被將軍抓了現行!”
薑禦笙不與他多言,轉成分開。
天子瞧著他這一副有言欲止的模樣,不由的獵奇:“如何?有話說不得?”
堂堂九王爺趙辰溪,汴都城裡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人物,卻被薑禦笙摁著頭打,這事凡是傳出去了,他怕是都要冇臉見人。
皇後見到天子,便趕快起家施禮,天子敏捷上前扶住她:“如何就你一小我,濁音呢?”
隻是比及天子到趙濁音的營帳裡的時候,趙濁音早就已經不見蹤跡了,隻剩下皇後正在梳頭。
“那就好!”天子說著,站起了身,“朕去看看她!”
他實在不明白,薑禦笙如何那麼熱中於捏爆他的肩胛骨,那塊骨頭非常多難多難,舊傷未愈,又添新傷,疼的他嘴唇都有些泛白。
“可有說過如何傷的?”天子蹙眉。
趙辰溪不著陳跡的鬆了口氣。
“陛下讓主子籌辦的藥材都已經籌辦好了,已經直接送去將軍府了!”白玉低著頭,小聲說道,“比擬,將軍府也能感遭到陛下和娘孃的情意!”
“臣妾說,要不要讓人去把濁音叫返來?”皇後有些奇特的看向天子。
白玉從速點頭:“主子也覺得是本身聽錯了,還專門多問了一句,太醫親口說的,九王爺又傷到了肩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