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乾甚麼?”喬曄酷寒笑一聲,刹時翻開她的裙襬,殘暴的聲音帶著一絲怒意,“你不是問我喬曄寒是不是男人麼,那我現在讓你見地見地甚麼叫真男人。”說著,略帶涼意的大手捏著她底/褲的邊沿鹵莽的往下扯。
身材被他狠狠的甩在床上,鬱纖纖不由驚呼一聲,短促的從床上爬起來。
“喬曄寒,你放開我……”纖細的手腕被他抓得生疼,鬱纖纖盯著他陰冷的背影皺眉低呼。
“你就不是一個男人,你是一個卑鄙下賤的種馬……啊……”
翌日淩晨,一陣鳥叫聲突破了這淩晨的安好。
而夏美菱彷彿嚇傻了普通,一雙驚奇的眼睛呆呆的看著鬱纖纖,她的兩條手臂還死死的纏著身邊男人的勁腰。
聽到阿誰女人叫本身的名字,喬曄寒渾身一震,心底悄悄浮起一抹欣喜,但是麵上仍裝出一副陰沉的模樣,冷聲開口:“有甚麼事快說,我還要去陪美菱呢。”說著,像是怕對阿誰女人的刺激不敷普通,還故做密切的在夏美菱的臉上親了一口。
一抹鑽心的疼痛頓時從四肢百骸傳遍滿身,痛得她緊緊的蹙緊眉頭。
一陣清脆的巴掌聲刹時響徹全部大廳,嚇傻了站在一旁的仆人。
一聲短促的尖叫,鬱纖纖刹時揪緊身下的床單,神采痛得煞白。
夏美菱頓時喜笑容開,雙手抱著他的勁腰,欣喜的叫道:“真的,曄寒哥今晚真的會陪美菱麼?”
鬱纖纖短促的喘氣,嬌柔嬌媚的聲音裡含著一抹倔強和冷意:“在我內心,你喬曄寒就不是一個男人……啊……”
“如何樣,舒暢嗎?”感遭到身下的女人身子逐步變軟,喬曄寒昂首附在她耳畔,陰沉的笑道,“我若不是男人,又如何能讓你如此的舒暢?”
看著身下女人微微顫抖的纖瘦身子,以及聽著她痛苦的尖叫聲,喬曄寒心中有一刹時的不忍,但是一想起她方纔罵他的話,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有幾個男人能忍耐得了本身的女人罵本身不是男人的。
身下的女人還在不知死活的罵著,喬曄寒的眸色刹時陰沉到了頂點,一手按著她的肩背,一手托起她烏黑的臀部,一個挺身,冇有一絲遊移的,狠狠的撞進她的柔嫩。
心底刹時劃過一抹失落,這個女人就真的一點都不妒忌,就真的一點都不在乎他?認識到這一點,喬曄寒的一張俊臉頓時如霜打的茄子,又臭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