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是一陣等候,不知過了多久,電話裡頭終究傳來一陣喘氣聲,喬曄寒的嘴角不由向上勾了勾,本來這個女報酬了接他的電話,竟然跑得這麼急。心下固然有些暗喜,但是或人卻恰好要裝出一副發怒的模樣,沉聲吼道:“你個死女人,乾甚麼去了,這麼久才接電話。”
焦心的推開房門,看著躺在床上貌似睡得正酣的女人,喬曄寒先是一愣,隨即快步走到床邊,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略帶慘白的神采。
閉著眼睛仰靠在沙發椅背上,喬曄寒的心又是一陣飄忽。佟姨說她身材不舒暢,她到底如何了,莫非是昨晚半夜半夜在泅水池裡凍感冒了。
隻見他抬起手,骨節清楚的手劃過她胸前的兩點,沉聲吼道:“這麼較著,你還想給我裝傻。鬱纖纖,你的技術真是越來越爛了。”
半晌以後,房門被人從內裡推開,隻見喬曄寒端著一個托盤緩緩的朝她走來,托盤上也不曉得是甚麼東西,看著熱氣騰騰的模樣。
“是嗎?”鬱纖纖嬌媚的笑了笑,抬起手,纖細柔嫩的手指一顆一顆的解開襯衣的鈕釦,從上而下,遲緩而安閒。
按了按辦公桌上的電話,喬曄寒淡淡的開口:“陸揚,出去。”
詫詫的笑了笑,喬曄寒指著她身上的玄色襯衣,還是不伏輸的低吼道:“那這身襯衣又是如何一回事,就算冇有給你買寢衣睡袍,莫非你不會穿我的麼,費得著穿這件襯衣麼。”廣大的襯衣套在她的身上,完整成了一件寬鬆的短裙,女人最奧秘的地帶在襯衣的衣角下若隱若現,真他媽的誘人。他敢打賭,這個女人必然是用心的。
“鬱蜜斯在四樓歇息。”頓了頓,又說道,“一整天了,鬱蜜斯都還冇有吃過東西。”
“那就在每個房間裡安一部電話。立即,從速。”電話裡頭又傳來一陣暴吼,緊接著便是嘟嘟聲。佟姨放動手中的電話,彷彿有些反應不過來。他們家的少爺竟然為了這麼一點小事而要在每個房間裡安一部電話。
喬曄寒就像是一尊石像普通,不管鬱纖纖如何的教唆他身材裡的欲/火,他都能穩如泰山的站立著一動不動,隻是冇有人曉得,他身材裡的血管就將近炸開了。
自六年前,他將他帶回喬家,便見他身邊換過無數的女人,但是向來都冇有見他像此次如許當真過。或許,阿誰女人在貳心目中真的和以往他所經曆的統統女人都不一樣。
“是嗎?”鬱纖纖臉上的笑容刹時變得比那妖精還要嬌媚動聽,柔嫩的手指在水上麵肆意的拆台,看著他臉上痛磨難耐的神采,鬱纖纖嬌笑道,“那會是甚麼感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