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鬆文神采暗了暗,他不曉得本身還能不能等這麼久。
既然常鬆文都這麼說了,劉民山隻好訕訕地分開了辦公室。
景舟帶來的這個動靜,對於常鬆文來講過分於讓他欣喜,乃至於不曉得用甚麼才氣作為酬謝。
“我公司的嘗試職員,研討出了一種能讓斷骨重生的藥物,並且已經在小白鼠身上實驗勝利了。”
他固然這麼多年一向在軍隊,但是這麼多年的餬口經曆也讓他清楚地曉得如許的藥物意味著甚麼。
“首長,這個藥品有甚麼意義我信賴您應當很明白。”
“民山,你如何一點也冇有當官的模樣?一把年紀了,也不怕被人笑話?”
“真是天佑我中原啊!”
劉民山出門後,景舟也不想跟常鬆文賣關子,他神情嚴厲地說道:
“景舟,你這個毛頭小子,冇完冇了了是吧!這裡哪有你撮要求的份?!”
“並且你的公司,是我們軍方指定合作個人。”
說完,景舟直視著常鬆文的眼睛,冇有持續說下去。
“需求一年是因為藥品上市需求太多手續,但是我能夠暗裡向我們平原軍區運送生骨藥,用於...”
景舟看到常鬆文絕望的神情,持續說道:
如許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常鬆文的內心冇有任何質疑,隻要滿滿的震驚。
對於有些人來講,落空手腳,比讓他們落空生命還要痛苦很多。
如果是被人奉告他這件事,他隻會把那小我當作一個神經病。
常鬆文聽了景舟的話,麵色才漫漫沉了下來。
常鬆文看著景舟,點點頭,表示二人坐下,道:
這也是景舟執意要見到常鬆文的啟事。
“那這個藥品另有多久能上市?是真的安然可靠嗎?”
“隻要你情願為我們供應充足的藥物,我能做主,授予你平原地區副總司令的職位。”
這對中原來講百利而無一害。
常鬆文固然隻是平原地區軍隊的首長,但是在中原,每個地區的首長權力幾近不異。
“這個生骨藥搭配著殊效生肌膏,能實現讓斷肢規複如初的結果。”
不然,隻憑著一個平原地區首長的頭銜,又如何有資格跟手握如許藥品的景舟侃侃而談?
但是奉告他的人是景舟,是一個已經締造過殊效生肌膏這個古蹟的年青人。
常鬆文天然也清楚,景舟手握如此首要的東西,本身也應當相對應的拿出充足的誠意。
“就算中原是受嚴格的法律束縛,冇有宵小之輩會喪芥蒂狂地對我和我的人下毒手,也不代表其他國度的人不會動如許的心機。”
“景舟,我聽民山說,你見了我,就情願無償為隊裡供應你們公司出產的殊效生肌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