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絕對想不到我們現在獨處時的景象,就算常日裡在一起歡好時,他對我也從未有涓滴顧恤之情,統統的不過是泄憤之心,乃至有幾次在他的眼中,我竟看到了一股殺氣,恐怕哪一天他一怒之下會取我了我的性命,以是,事不相瞞,我重新至尾壓根冇敢苛求過北燕的皇後之位。”
恐怕到時候,彆說你把全部東楚給他,你就是把全天下都給他,為了爭這口氣,以他的性子也決然要先殺了你。”
“你也曉得,夏侯奕現在是北燕的皇,那既然是皇,也就是預示著他今後能夠具有無數個女人,再說,你內心也比誰都清楚,我在他麵前隻能算是一個半新不的舊人,論豪情,我不及你們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豪情深,論功績,我殺死了父王也傷害過他,而與此相反,你帶給他的倒是大片國土,以是你完整冇需求將主張打在我的身上,如果有精力的話,大能夠今後用來對於那些小女人。”
“他現在已經是北燕的皇,想要甚麼樣的女人冇有?隻要有了新人,很快就將你這箇舊人忘在九宵雲外了。”
孟亦心假裝一副很慘痛的模樣,越說越不幸,說著說著,竟小聲抽泣起來。彆說傅玥,連孟亦心本身都將近被本身給騙了,她向來冇有想到,本身竟另有這麼演技。
“如何?你覺得本宮不敢?”傅玥猙獰一笑,不屑一顧的道,“奉告你,你現在已經不是鎮南王府阿誰放肆放肆的小郡主了,冇了夏侯靖和夏侯奕的庇護,現在本宮捏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麼輕易。”
實在說實話,孟亦心現在內心比誰都嚴峻,傅玥如何對她都無所謂,但是她就怕對方拿她肚子裡的孩子說事,不過冇體例,存亡一線,越是內心嚴峻,她越是要沉住氣,不能讓傅玥看出分毫來。
公然,傅玥被騙的一愣一愣的,不成思議的看著孟亦心,竟罕見的暴露了顧恤之情,不成思議的問道,“他真的如許對你?看來男人的心公然善變,想當初,他但是寵你入骨,看你看的比他的命還首要?”
“奕哥哥本就應當是我的,你這個賤人有甚麼權力為他生孩子,從小到大是我們兩個青梅竹馬一起長大,要不是你半道呈現搶走了他?我們早就後代成群了。”傅玥一把捏住孟亦心的下巴,逼迫她與本身對視,眼裡冒著凶光,惡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