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保重,您放心,孩兒不管如何,必然會把心兒找返來的。”夏侯奕和常管家一人一邊將鎮南王扶回到椅子上,慎重一輯,眼神果斷的說道。
幸虧,一旁的常管家眼疼手快,及時伸手攙住了他。
“部屬拜見王爺。”詹棣撲通跪在地上,叩首請罪道,“擅離職守,是部屬瀆職,望王爺懲罰。”
“這……”鎮南王看了看夏侯奕,躊躇了一下,
“夏侯靖,你想乾甚麼?現在兩國媾和之際,你竟然敢教唆你的兒子、部下,殺了統統前來乞降的使者,又擅自綁架我這個北狄二皇子,你但是好大的膽量,”
木子淳瞪眼著鎮南王大聲號令道。
“父王,此次擄走心兒的事,就是他教唆的,是他命人和紫煙裡應外合,擄走了心兒。”夏侯奕冷冷的撇了木子淳一眼,沉聲回稟道。
“世子,這……他……”詹棣被攔住了,氣得滿臉通紅。
“木子淳?你如何會在這?”乍然看到被捆男人的那雙虎魄色的眼睛,鎮南王一驚,扭頭看向本身的兒子,不成思議的問道,“奕兒這是如何回事?”
“是嗎?”夏侯奕嘴角悄悄一裂,手指又略微一動,隻聽“啪啪”一聲,
“到底是如何回事?你們兩個先把事情說清楚了,到時候需求獎懲誰,本王自有主張。”夏侯靖看看夏侯奕,又看看詹棣,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