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人在爭搶阿誰已經奄奄一息的絕美妾侍:“昨兒你都輪過了,今兒也該論到我們兄弟了。”
木牢中鋪了稀稀落落的稻草,一個角落裡放了幾個恭桶,和木牢的柵欄一樣,黑乎乎的,油漆脫落班駁,帶著陳年的模糊臭氣。
但是看奴婢們關的木牢,還不如這個,內裡稻草更稀落,還潮濕。
陸蕪菱縮在另一個角落,雙手緊緊抱膝,神采慘白。
她冷靜走到一個不惹人重視的角落,把四周的稻草清算得略微豐富疏鬆些,坐了下來。
她的天下一夜間顛覆。
比儲存還要可駭。
下中午有人來送夕飯,是提了四個大木桶,兩個大盒,木桶內裡是稀粥,四個木牢中各一個,兩個大盒裡是又硬又粗的饅頭,卻隻要主子們關的兩個木牢能夠分到。
也罷。
霖哥兒立時便承諾:“是,二姐。”
“老劉”喘著粗氣騎在那女人身上,動了起來:“你曉得啥,烈馬騎起來纔有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