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蕪菱慣常抵抗不了他的仙顏,現在又因為他“通情達理”,天然看著更加好看,梳著頭,漸漸把臉貼在他上臂上,柔聲道:“暮雪,我何其榮幸得以嫁給你。”
紅燭燃儘,風停雨歇,陸蕪菱滿身冇了一絲力量,羅暮雪將她摟在懷中,輕撫她背脊,陸蕪菱本待問他何時得空,又感覺現在提及彆的男人畢竟不好,便溫馨躺著,在他愛撫中垂垂入眠。
陸蕪菱又令人籌辦了好茶葉並一些精美器皿,深思著方微杜客居能夠用得上的東西,作為回禮相贈。
羅暮雪將她打橫抱起,在她耳邊輕笑道:“既然嫁得好夫君,便該好好服侍方是。”聲音裡有些叫人麵紅耳赤的輕喘。
這些年的事情,漸漸浸回腦海。
本身莫非能願意說能一輩子不再見方微杜?說他對她而言不值一提?
他想說“你已經嫁了人,不宜去見外男,有甚麼事叫管家去便可。”但是轉念一想,拿如許婦德的大帽子隨便給陸蕪菱一扣,話說得倒是輕易,就恐怕此言一出,她便要翻臉了。
羅暮雪看她雖嬌啼喘氣,卻未曾叫痛,便放了心,漸有些癲狂了,馳騁撻伐,奮力不由,陸蕪菱如在暴風巨浪當中,全然不能自主,垂垂越來越受不住,低聲告饒,卻叫他更加鎮靜……
陸蕪菱甚為歡樂,回到房裡,使女打水來梳洗,陸蕪菱親手替他換衣,又讓他坐在鏡前,替他拆了髮髻,蘸著刨花水給他梳頭,看他長髮黑亮如緞,偏臉孔鋒銳如刃,一些兒也不顯得陰柔,配著他的寬肩長臂,修韌腰身,充滿陽剛的斑斕。
強忍著冇說,欲待負氣不睬她,又感覺為此跟她鬧彆扭實在是無謂。便皺眉思考,本身該說甚麼。
陸蕪菱淬不及防,被他親得天旋地轉,好不輕易他鬆了口,她喘氣著剛要抱怨幾句,又被他伸手滑入前襟,握住胸前揉捏,行動卻不如以往和順和謹慎翼翼,帶了些凶悍,將她捏得略疼。
有幾次她欲開口,卻又感覺開不了口,不欲他正歡暢時,給他添了堵,讓他沉了神采。
到得她補眠起家,外頭卻直接來報,方微杜遣人送東西來了。
實在女子婚後,同不是丈夫兄弟的外男通訊,還是很能夠令人詬病的,但是時人亦非蠢如豚雞,一定不能明辨是非,當年她未嫁,實在方微杜又何嘗不是外男,他們詩詞來往,亦時有奉送,也足可算得私相授受,可連陸緯都不覺得忤,也無人私議他們。
但想想又感覺不當。
羅暮雪笑了起來,一一扯掉她衣裳,分開她雙腿,便待入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