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們找了個冷巷子鑽了出來,到了一處低矮民房,直接翻牆而入,院子裡一口枯井,他們便直接鑽了下去。
四皇子看她不說話,恍然大悟她嘴裡還堵了錦帕,便給她解了,乃至把捆縛她手腕的汗巾也去了,柔聲道:“委曲你了,彆抱怨,這會兒撒嬌我可受不住……”
作者有話要說:比來新的屋子還在等候裝網,每主要回到老屋子上彀發或者去事情地點發,真是太費事了。
陸蕪菱環顧四周,彷彿是一片樹林,很較著公然已經是城外了。
她本就冷得很,胸前熱氣都未幾,被他冰冷的手塞出去,凍得直顫抖,一邊順從一邊絕望道:“殿下不要如此,你把我當甚麼了……”聲音帶著哭腔。
四皇子卻呼吸都鎮靜起來。
井側有個半人高洞口,陸蕪菱被身後的四皇子按著頭從那邊鑽出來。
說著非常乾脆,也不做甚麼無用的挑逗,直接扯開她胸懷,將一隻手探出來抹胸裡頭先揉捏幾把,另一隻手便下去扯她白綾絝子。
她本是為了愛想要活下去,如果愛已不成再得,乃至連愛的人都不值得了,那她又何必白白受辱?
他舉起陸蕪菱的腰,把她奉上牆頭,那邊一雙手便接住了,把她抱了上去,然後四皇子也縱身上去,一絲兒聲音都冇收回。
再走一段,鮮明已見到星光。
……又走了一段,通道緩緩上升,如同坡狀。
倘若他不能,甚或僅僅是他是一個會因為深愛的老婆失貞就丟棄她的男人……她的忍辱偷生又有何代價?
四皇子放上馬車的棉車簾子,便迫不及待扯開她裹緊的披風,把她壓在了馬車上。
四皇子攜著她上了一輛馬車,其他人受傷的上另一駕馬車,冇受傷的騎馬,便趁著夜色抄小道解纜。
陸蕪菱極力記路,倒是頭暈目炫,難覺得繼。
四皇子用一條汗巾將她雙手縛在身後,陸蕪菱不敢掙紮,固然內心焦心惶惑萬分,也隻好乖乖任他捆縛,最多不過嘴裡說兩句:“殿下,不要如許對我……逃竄為甚麼要捆住我雙手……”
陸蕪菱趁此便要從馬車視窗跳下,卻被四皇子抓住腰肢,按了返來,一邊笑道:“我曉得了,菱兒喜好趴著從背麵是吧?”
他聲音清楚輕柔,根柢裡卻透著冷酷,更感覺殘暴無情。
陸蕪菱無計可施,被他半抱半挾著出去,進了前麵一進院子裡。暗藏在花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