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貼著的身材披髮著內裡冰雪的寒意。
“殿下,”陸蕪菱放緩了語氣,“您既然已經如此,現在天下大定,就算您殺了當今聖上又能如何?”
她耳後貼著的嘴唇喃喃道:“真和緩……”
陸蕪菱無語。
陸蕪菱道:“天然曉得……”
陸蕪菱心中甚怒,她不過是習性使然,誰要心疼他呢?不過現在天然是保持沉默不語。
陸蕪菱痛得眼淚差點出來,之前四皇子固然喜好折磨她,玩弄她,卻向來不會弄痛她。
她用力一掙,固然冇掙開,卻也讓身後的人感遭到了她的氣憤。
四皇子麵色半晌漸漸好轉,舒了口氣,站起家道:“好,我們走吧。”
陸蕪菱壓下心中忐忑,微淺笑道:“殿下,我給您包紮下?三七粉也能止血。”
陸蕪菱一驚,昂首道:“現在?”
生硬著身子被他親了個夠,四皇子才滿足昂首分開她嘴唇。
陸蕪菱靈機一動,她耳房裡放了些三七粉,三七粉對外傷也有效處……
四皇子笑道:“豈能久受製肘?孃舅抱病臥床,我現在已經節製住孃舅部下大半兵力了,等孃舅不在了,那死丫頭誰愛娶我就把她嫁給誰!”
一雙標緻的桃花眼當真看著她,竟帶著從未有過的慎重。
四皇子笑笑,聲音裡卻不免有些欣然:“菱兒,承諾你讓你做皇後的,如果我逃亡南疆,你莫非情願同我同甘共苦?”
“好久不見,你倒是跑得乾脆利落……”笑聲帶著微微喘氣。
無數不鎮靜的,乃至讓她顫栗的舊事刹時攫住她的思路。
繁絲彷彿有些驚奇,但還是悉悉索索起家穿衣去了耳房,未幾舀了一小盅三七粉來,陸蕪菱堵在門口,揭開些簾子伸手接過,四皇子一手便搭在她腰間。
陸蕪菱暗恨他輕浮,心道該死你痛死!
“冇事。”四皇子咬牙切齒道,流著盜汗勉強安撫她。
四皇子一怔,隨機輕笑道:“你曉得?”
她被他的手緊緊捂開口,手掌皮膚固然冇有羅暮雪粗糙,但是也還是有繭,非常有力,以她力量完整擺脫不開。
說動手指便探入了她褻褲中。
四皇子竟然另有表情來看她的妝匣裡的金飾,輕聲點評道:“菱兒你的金飾不錯嘛,這朵金海棠非常精美……這個華勝上珍珠也不錯,唔,這根白玉簪是好東西,雕工也好……”
四皇子輕笑了一聲:“這就惱了?”他的手指漸漸滑過她的脊背,引發她難以便宜的顫栗。
方纔她未尋到銀鐲子,尋了個寬的金鐲子,這會兒她先撒了些三七粉在他傷口,抓住鐲子一邊在燭火上燎烤一會兒,走到他身邊,咬著牙,一手伸出悄悄按好他傷口兩邊合攏,然後一閉眼,把燙得發紅的鐲子往他傷處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