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本身就冇想做他甚勞什子貴妃皇後,現在提及來,倒彷彿本身是因為他奪嫡失利了纔不肯跟他似的……
陸蕪菱聽了這話都不免手更加發軟。
她起床把燭火調亮了,又去開了妝匣尋銀鐲子。
陸蕪菱湊著微暗的燭光看到手上都是血,四皇子的肩膀上也是被深色濡濕了一塊。
陸蕪菱沉著臉,眼睛卻朝她使了個眼色,口中道:“並無不適,你去睡吧,不消守夜了。”
便道:“覺著有些胸悶……繁絲你去耳房給我拿些三七粉來。”
那隻將她捏痛的手隔著褻衣捏住她頂端,微微用力,展轉碾捏,她又痛又恥辱,幾近落下淚來。
固然討厭乃至仇恨他,陸蕪菱卻也忍不住瑟縮了一下,不敢再用力。
她耳後貼著的嘴唇喃喃道:“真和緩……”
四皇子麵色半晌漸漸好轉,舒了口氣,站起家道:“好,我們走吧。”
說動手指便探入了她褻褲中。
她被捂著的嘴裡收回輕微“唔唔”的聲音,冒死點頭,卻甚麼都竄改不了,製止不了那已經開端溫熱的手指遲緩而果斷地探入她兩股間。
聽到這裡,四皇子便似笑非笑,瞥了她一眼。
四皇子道:“按好,用鐲子燙了烤一烤它。”
一道刀傷從肩頭劃過,長約三四寸,雖未深可見骨,卻也皮肉外翻,非常猙獰。
四皇子笑道:“你當我好亂來是不是?”
繁絲點點頭道:“是。”
四皇子口中輕嘶了一聲,神采慘白,陸蕪菱都能感遭到那刹時他的肌肉的緊繃和跳動。
“……比之前敏感了……”微低而略有些輕甜的聲音喃喃說,“真叫人活力。”
陸蕪菱無語。
生硬著身子被他親了個夠,四皇子才滿足昂首分開她嘴唇。
陸蕪菱痛得眼淚差點出來,之前四皇子固然喜好折磨她,玩弄她,卻向來不會弄痛她。
繁絲較著有些駭怪,道:“夫人,身子可有不適?”
一邊那冰冷徹骨的手便緩緩往她暖和芳香的褻衣衣衿裡伸。
陸蕪菱固然想穩住他,卻也冇法閉著眼睛說瞎話的承諾他。
陸蕪菱心中一驚:她還冇想好要如何說,就算她現在佯作平靜讓繁絲去取外傷藥金創膏甚麼的,以四皇子的多疑,恐怕也是二話不說就出去將繁絲殺死……
四皇子手在她臉上揉捏了一番,道:“乖乖的,我今後不會同你翻嫁人的陳帳,一會兒半夜就有人策應,你隻要乖乖跟著我就成,不消你安排我逃脫。”
陸蕪菱蹙眉道:“我不過是籌算給你措置傷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