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耿忠兩耳俄然一下收回一聲輕響,然後他慘呼一聲,兩隻耳朵都流出血來。
佛音貫耳,這纔是真正的佛音貫耳。和夏侯武這佛音貫耳比擬,蘭龍生阿誰底子就不值一提。
雲閒道:“這塊玉簡你收著,我雲閒既然欠你一個拯救之恩,那就必然會找機遇酬謝你。你要你碰到困難,就立即捏碎這塊玉簡。天涯天涯,我都會趕過來幫你。”
雲閒騰空躍起,大吼了一聲:“賤*人,我不殺你,枉為人子!”
說完,蘭顰兒回身看向蘭馨。
蘭顰兒咬了咬嘴唇,然後直接跪在了雲閒麵前,磕著頭道:“求求你饒過我姐這一次吧,就這最後一次好嗎?我包管她今後再也不會對你使甚麼詭計狡計,如果她再……再害你的話。我就再也不管你們的事了。”
雲閒想了想,最後伸手扶起蘭顰兒。
雲閒順著夏侯武的目光看向蘭馨,目光立即變冷。
“誰……誰讓你抱著我不放。還……還把舌頭,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裡。”說完這兩句話,蘭顰兒的臉已經紅透了。
雲閒烏青著臉,一言不發地懷中取出一塊夏侯武給他的玉簡。
蘭顰兒被雲閒一番話說的眼眶都紅了,幾乎冇忍住就掉出淚來。
“她毒殺了我親孃,你感覺我該不該放過她?何況之前我已經放過她一次了,冇想到她不但冇有收斂,反而還變本加厲毒害我。明天不殺她,今後恐怕死的人就是我。”
雲閒聽蘭馨罵蘭顰兒是吃裡扒外的東西,這才反應過來:“咦?我體內的毒彷彿全都解了。”
所謂打蛇不死,反遭蛇咬。雲閒冇有想到,本身之前一念之仁冇有殺麵前這個賤人,到頭來卻幾乎遭了她的道。
雲閒伸手攬住蘭顰兒,倒在雲閒懷中的蘭顰兒眼神含混地看著雲閒,不斷地喃喃問道:“為甚麼?為甚麼?為甚麼必然要殺她?”
他看著蘭顰兒一臉讚歎道:“哇塞,本來她的口水不但又香又甜,竟然還能夠解毒。”
夏侯武看著蘭馨,問雲閒:“三弟,這個女人你籌辦如何措置?”
雲閒無語地看著蘭顰兒,憋屈地叫道:“誒,大姐。搞搞清楚好伐?是你先親我的誒,是你本身把嘴貼到我嘴上的好吧?我還冇怪你流了一口口水在我嘴裡,你反倒是先怪起我來了。
一道血柱放射而出,蘭馨的頭顱滾落出去。
說話間,隻見紅芒閃動,寒光四射。
“我的耳朵,我的耳朵……”耿忠抱著腦袋痛苦的在地上滾來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