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稍小阿誰迷惑地說:“不殺劍不是說他們是挑釁嗎?那和尚本領那麼高,連林老拳師、鐘橫嶺掌門都死他手上……”
黑痣男人道:“那白影兒往西南逃,不知是要與他們彙合還是伶仃引開追兵?”
常書道:“周義信說他師父師弟幾位剛幸虧四週一帶,聽到動靜便趕過來互助,這話很值得思疑。旗山劍派幾近統統妙手都到了這裡,所圖定然不小。兩位是否曉得他們圖的是甚麼?”
劉姓男人剛要有所行動,右肩一沉,被一支紫竹壓住,轉動不得。
“額~?”童千斤感受那裡不對。
溪雲道:“你也放下兵器吧。”
劉姓男人道:“那小和尚又有甚麼短長了,背後動手的無恥小人罷了。”
溪雲叫了一聲,“花笛。”
常書漸漸從袖兜裡摸出兩瓶金創藥,一樣放地上,又道:“鄙人真的偶然與兩位為敵,亦不會流露兩位資訊,我自知人微言輕冇法為兩位正名,但多一小我曉得本相也不壞不是嗎?”
這是一條隻要七尺寬的土路,驕陽炎炎,長路漫漫,道旁有一片竹林還算陰涼。五個男人在林中席地而坐,都穿戴勁裝,刀劍擺在身邊,正拿出乾糧一同飲食,一會兒就翻開話匣子。
童千斤雙目一圓,叫道:“喂,甚麼‘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大爺的,應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吧,憑甚麼都是你活!”
花笛驚詫,本來是口誤了,便道:“好,我說錯了,你王八。”心中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