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困了就睡,這些事情也能夠明日與你說。”將外袍脫下,長修看著她那睜不開眼皮的模樣,不由彎起薄唇。
無言,長修垂眸看了她一眼,“還好。”
“胡說八道。”小白臉兒?虧她說的出來。
不過幸虧這大帳間隔虎帳大門很遠,鼓聲傳過來時也消弱了很多。
“睡吧。”輕撫她的頭髮,一下一下,倒是成了最好的催眠。
撇嘴,柳嬋抬手扯過被子把本身蓋上,“不準再吵了,我要睡覺。”
由此可見,美色害人,連她的大腦一併的都被害了,不好使了。
不過幸虧她為了穿男裝便利內裡纏著裹胸,現在這裹胸還好好的纏在胸前。
笑不成抑,柳嬋朝他挪了挪,高低看了他一通,一邊點頭,“那不如你今晚也站著睡算了,如果今晚平躺明兒複興不來,那得不償失,小王爺的臉麵往哪兒放。”
初來虎帳的人適應不了,怕是聽到這鼓聲就會被驚醒。
笑,柳嬋抬手放在本身的麵前,也就是他的胸膛。手指抓了抓,“小王爺,我感覺你的胸真的很大,彷彿比我的大。”這麼一摸,柳嬋頓覺本身很小。
雷霄來了,不過她此時並冇有甚麼臉麵出去,想必方纔雷霄都聽到了,她此人丟大了。
不過,他如果不斷手的話,柳嬋估計本身還真不會回神兒加以禁止,她已經含混了,神態不清。
“另有這事兒?甚麼怪病?”若說怪病,軍醫又治不了的,那就是邪病啊。
耳朵貼著他的胸膛,柳嬋不眨眼的看著他,那眸子晶亮,即便燭火不甚敞亮,映托著她的眼睛也恍若星星般。
“佛珠裡的鬼你研討的如何了?”手上的行動不斷,輕撫著,一邊問道。
“那不是正合你口味兒嘛。”冷哼,不由想起這廝手快的事兒來,臉上也不由一熱。若不是因為她纏著裹胸,他的手就得逞了。
不過半晌,柳嬋就含混疇昔了,或許是因為過分疲累,也或許是這枕頭太好,這一覺睡得舒坦至極。
“你所想的那種怪病,但詳細環境雷霄也不清楚。待得人送過來你看看吧,這是你長項。”長修捏著她的耳朵,肌膚細嫩。
柳嬋睜大眼睛,盯著長修半晌隨後笑出聲,“小王爺,你的腰折了?”
忍不住撇嘴,柳嬋把衣服攏上,這花和尚,手倒是挺快的。
營地中常有鼓聲響起,鼓聲響,便有步隊出營或回營,也讓營地裡的人們都聽到。
長修深吸口氣,“連日來冇有平躺,一時有些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