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衫邪君方笑音!”無界將僧袍緊緊纏綁在身上,從七殺手中拿過樹枝。
此人的臉一半已經被甚麼東西削掉,暴露森森的白骨,另一邊臉卻在淺笑。他一笑起來,臉上的肌肉就不斷地顫栗,極其駭人。
“不要擔憂,隻要你將這孩子和那本武功心法交出來,我就放過這寺廟百餘口僧眾的性命!”一個穿戴紫袍,搖著摺扇的人從寺外走了出去。
“呦……!這文寺當中,還埋冇著這麼一個會家子啊!”強盜撇著嘴嘲笑道,眼睛卻盯著無界身後的七殺。
“不可!”無界一掌推開七殺,朝寺外走去。
“七殺!你又殺生了?”老衲將經籍收起,皺著眉頭。
噔噔噔,紫衫邪君被這一吼逼退數步,神采煞白的跌坐在地上大呼:“妖術!這必然是妖術!”說完跌跌撞撞向寺外逃去。
“你們究竟是甚麼人!”無界喝道。
手中細如拇指的樹枝帶起一陣淩厲的疾風,閃電般向刺向紫衫邪君的肩頭。紫衫邪君將軟劍頂風一抖,軟劍俄然暴漲三尺。
“好!不愧是我無界的好徒兒!我們走!”師徒倆一前一後向寺廟奔去。
夜色漸沉,晚風拂麵。山路上走來一個白鬚老衲,肩上扛著一擔柴火,一手拿著一捲髮黃的經籍,邊走邊低頭讀著經籍。彆的一隻手拉著一個虎頭虎腦看似七八歲的小沙彌。小沙彌一起上蹦蹦跳跳,手上拿著一根削的筆挺的樹枝,上麵挑著一條烏黑髮亮的毒蛇。
“停止!”無界大踏步走了疇昔,一閃身已經站在了強盜頭子的麵前。
“當年佛祖割肉喂鷹,尚且不忍殺生!為師讓這毒蛇咬一下又何妨!”老衲用經籍敲了一下七殺的頭,板著臉道。
還冇進寺院的大門,就聽得院裡一聲狂笑:“再不說出財帛放在那裡?就燒死你這個老禿驢!”一個滿臉橫肉,目漏凶光的大漢雙手叉腰,站在院子當中。
“啊……”隻見無界朝著這些強盜大吼一聲,大院中立時飛沙走石,這些強盜一個個跌倒在地上,臉上的血管鼓起,雙眼血紅,七孔流血而死。
“徒弟!本來你會神通啊!我要學!我要學!”七殺跑過來拉住無界的衣袖叫道。
“師兄啊!我看你和七殺也從速和我一起逃命去吧!”無嗔甩開衣袖,大步向山下疾走而去。
無嗔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指了指寺院的方向,含混道:“那夥強盜凶惡的很呢!我還算好的,師弟無了剛和他們實際了幾句話,就被那強盜頭子一刀削掉了半個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