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少這麼被動,人生的前二十三年過分順風順水,猛地碰到掌控以外的事,他有些反應不過來。
他和湯媛一起釣過魚,在湖邊。她垂釣老是要帶著酒,放在身邊,都是白酒,烈性的,她看不上洋酒,更不要說啤酒。
蔣東不止一次感覺空虛,但是是第一次當真考慮這個題目,今後,他該如何?得過且過?他冇有在事情上的野心,冇有甚麼愛好,他這幾年,還真冇甚麼可回想的。
程梧冇答覆,他不曉得如何答覆,湯媛也冇要他答覆。她的手好的很快,冇多久竟然就結了疤,他們東跑西逛的玩了很多處所,也不過一禮拜,一禮拜以後湯媛把他送回大理。
他跟著湯媛過了這一輩子最猖獗的日子,湯媛到大理是去賭石的。二十歲的她拿著一張銀行卡刷的毫不躊躇,那三小我就是思疑她和賣家通同要經驗她,讓她懂行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