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好，耐活，你像那些命不好的，連這好日子都冇見過就冇了。”方芸越說越感慨，“當時候就感覺，人是最不值錢的，現在你瞧瞧，一個二個多嬌貴。”

上了菜，湯媛發覺滿是有些偏辣的菜。她看了看方芸，普通白叟都不大能吃辣的，“您吃這些冇乾係嗎？”

湯媛捏了捏筷子，“阿誰期間，苦全讓你們受了。”內心總感覺很難過，想了半天，還是感喟最為得當。

“喜好，要不喜好我能懷蔣東嗎，都那麼大年紀了，愣是又生了一個，那一段時候，彆人來看望我，我都感覺臉紅。”方芸說話很放鬆，湯媛也鬆了下來，不知不覺就到了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