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眶很熱，眼淚不受節製地落了下來。

林時顏果斷地將封去處推開，她躺在床上抬頭看著他說道：“你真的不消向我報歉，你應當說對不起的工具不是我，是孩子！而，我身為母親，也冇法諒解一個害死我孩子的凶手！”

他放在身側的大手顫抖著，他都冇法去想，之前究竟是如何了？

剛纔被鹵莽拔掉的針頭已經讓她的手背紅腫起來，她剛纔朝著他宣泄的時候，手掌，拳頭都有分歧的紅腫。

“你先坐下。”封去處扶著林時顏坐在床上，將她的手拉起來。

他每一個字說的都是至心的。

“顏顏，對不起。”封去處降落的聲音裡藏著些許的顫抖，眼底滿滿都是痛苦：“我曉得你不接管我的報歉，我也曉得這一聲報歉太慘白了，挽回不了任何事情。”

“抱愧？對不起？”林時顏忽而笑了，她眼眶發熱，眼底通紅一片：“你竟然向我報歉了，但是有甚麼用？你能讓時候回到那一天早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