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也是買賣場上摸爬滾打過來的人,既然敢爭,也就輸得起。吃一塹長一智吧,下一次,彆找袁襄那麼不靠譜的人共圖謀就是了。袁襄這個有利不起早的小人,真是半點兒信義也不講。他師父那一輩留下來的好名聲,到了他這裡,看來要被敗光了。
蕭玉識掛斷電話以後,一向神采陰沉地在沙發上坐著,沉默著想事情。蕭越曉得,蕭北那邊必然冇有給爸爸甚麼好言語,這時候,老爺子內心怒著呢。因此悄悄等著,想要等老爺子肝火消減一些再說。
在感覺有但願能贏的時候,哪怕這但願隻是百分之幾那麼纖細,事已至此,他們也絕對不會放棄。挑選行險一搏,這纔是人之常情。
“放心吧,叔叔和堂哥在這邊的權勢,還在培植當中,可用的人少之又少。不怕他們行動,就怕他們規端方矩的。一旦他們心急行動,反而給了我們一個契機。引蛇出洞,總比我們毫無眉目地大海撈針要強很多吧?”沈墨道。
如果在晚餐前的這幾個小時裡,蕭玉識和蕭越那邊獲得了史蒂文逃竄的動靜,他們會如何做?
蕭北點頭,道:“有事理,這是個好主張。對於他們兩個這類凶險狡猾的人物,還真得有點兒損招兒。指著他們的口頭兒承諾,是很不靠譜。”
這一操縱,隻是臨時的,隨後他們的合作一旦展開,那便是相互操縱。誰也占不了大便宜,誰也吃不了大虧。
蕭玉識的意義呢,是讓他不消擔憂,絕對不會耍貓膩兒。但是蕭北卻本身帶著老婆孩子奉上門去,膽量可真夠大的。蕭玉識掛斷電話,心底裡不免對這個侄兒提起了些許佩服之意。阿北啊,公然非同凡人。看來他之前還是低估了阿北,隻是把他行動一個有些本領的長輩,還是輕敵了。
“我去安排一下。如果叔叔那邊有行動,我們總要有所籌辦不是?”蕭北拿起電話上樓去了。
如許的膽色,即便是一些闤闠熟行兒,都一定能具有。蕭北和他親叔叔蕭玉山很像,隻是蕭玉山大哥以後,收斂了很多。而阿北呢,正值年青氣盛之時。
之前他也感覺,他們真的已經走到了窮途末路,除了向蕭北報歉以外,冇有彆的體例。但越到近前,越感覺不甘心,很不甘心。
蕭北不曉得史蒂文和蕭越那邊有冇有甚麼直接的聯絡,如果有,在袁襄叛變了他們的環境下,史蒂文出逃後的第一件事兒,必然是聯絡蕭越和蕭玉識,畢竟他們是他最後的合作火伴。如果合作能持續,他好歹還能有一個安身之所,並且事成以後,他能夠仰仗蕭家的權勢,勝利避建國際上的抓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