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篤篤……”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安迪隻能望動手機興歎。
他的行動彷彿轟動了她,隻見她稠密纖長的睫毛微微顫抖,嚇得他再不敢胡亂行動,隻能怔怔的看著她鬆開他,翻身又一次沉甜睡去,才鬆了一口氣。
安迪對景方怡的態度非常不滿,可又冇法過分峻厲,這小女人一貫傲慢慣了,自恃太高,都是他給寵的,的確是自食惡果。
她閉上雙眼,完整疏忽安迪的憤恚,“切,我就不信就我一個離組的,我早就跟阿誰二逼導演請過假了,是他不肯放,我才走的,他愛咋地咋地,姑奶奶我還不平侍了…”
他的吻極輕,恐怕把她吵醒似的,隻是在她的唇上悄悄的印了上去,輕柔的軟軟的,意猶未儘,不能自拔。
“哎,早知如此,你又何必當初?我往哪去給你弄一億三千萬?”他揉了揉還在跳痛的太陽穴,看著桌子上那張照片中的抱著小女孩的身影,似曾瞭解。
可她一掏口袋,纔想起來,明天換了他姐姐的衣服,身上底子是分文沒有,如何住旅店,這個混蛋,的確就是她的魔咒。
靠…見過無恥的還真沒見過這麼無恥的…田甜無語的又一次被他拉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