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手解開了襯衫的釦子,而後順手邊卸袖釦邊走到沙發上坐下,將袖釦扔在茶幾上。
怪不得傅兆琛把人都撤走了,陳景序走了。
但是她太困太累了,她想醒卻醒不過來。
他脫了洋裝外套,搭在臂彎裡樓上走,“你甚麼時候想和我說實話了,我隨時恭候。”
“這內裡的東西不會刺激到盛蜜斯吧?”
盛以若從速起家檢察,卻見她的衣服又被傅兆琛放回了衣帽間。
她自嘲地笑笑,而後打給了陳晚檸,“檸檬,芙蓉景苑在裝修,我明天搬你那去。”
臥房的燈光下,傅兆琛看到盛以若手心都被她的指甲摳出了血,血結出了痂,遐想到她和他說話時緊緊攥緊的手,他眼眶泛紅。
到了二樓樓梯口,“話談完了,你上來洗漱換衣服睡覺。”
盛以若抬眼剔了傅兆琛一眼。
他捋著她的頭髮輕聲安撫,“至於陳景序,就算他喝了一瓶子春藥,他也不敢動你。”
他一手拎著棒球棒一手拿動手機在那翻看,模樣風淡雲輕。
聽到這,盛以若掛斷了電話。
陳景序支支吾吾的,他抬眼看了看陳君寒。
陳晚檸,“......”
“你到哪了?不是說讓你來接我嗎?”
可傅兆琛看到簡訊的信箱是空的,她為甚麼清空的簡訊的信箱?
盛以若再找陳景序,發明他的手機已經關機了。
“報警抓我?”傅兆琛扯了扯嘴角,“你報吧!”
盛以若如何能夠喪誌地報警抓傅兆琛?
盛以若穩著心神,“對,一會兒陳景序來接我。”
傅兆琛大掌扣著盛以若的後腦勺,將她按回了懷裡。
想了一會兒,盛以若給陳景序打電話。
傅兆琛在黑暗中看著本身敬愛的女人。
“你這是不法拘禁,你信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