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 “甚麼是一樣的?”他昂首,唇貼著她的,輕問。 他如許俯身,讓她雙腿開得更大。如許也太冇有安然感!景吾吃緊的說:“我這四年,不,是向來就隻要你……冇有誰像你如許對過我……” 固然聽她含混的時候說過一次,但是,在她復甦的時候再傳聞一次,這類感受又是截然分歧。 沈沉軒心頭一震,現在便是他最滿足的時候。含住她的唇,給她一個綿長而熾熱的深吻。苗條的手指像是帶著電流一樣,順著她腿一起往下滑,落到雙腿中間,捏住那顫栗的紅莓,撩動。 “唔……”景吾呻.吟,神情有些迷亂。沈沉軒的吻,也跟動手指落到她最敏感的處所。 “不要……”她胡亂的點頭,想推開他,可她向來就不是他的敵手。特彆在床上,她更是謝毫不得他。 他吻遍了她滿身每一寸處所,詳確的、鹵莽的、狂野的、偶爾又是和順的…… 她冇法把持的驚叫。當他重重的將本身頂入她身材裡時,景吾想起甚麼,張唇就狠狠咬他肩膀。是真的咬得很重,咬得他悶哼一聲,端住她的臀,抨擊性的重重撞擊歸去。 景吾乾脆今後撤退,要把他從體內擠出去。沈沉軒扶住她的腰,不給她畏縮的機遇,一個用力,反倒入得更深。那一下,她渾身的力量卸了一半,隻能躺在床上嬌軟的喘氣。 “俄然鬨甚麼脾氣?”沈沉軒問,身子來回抽動,嗓音粗噶,“好好和我說說,又為甚麼……” “你之前……不是還和黎蕪……和家裡那麼多長輩包管,必然要好好疼她,不讓她受委曲麼……現在,如何……又反麵她結婚了?”她喘氣著,說實話。語氣非常彆扭,連本身都聽出來濃濃的酸味。 鼻尖也酸酸的,乾脆扭開臉去不看他。 她想起那一晚,在鬆林禦府清楚的聽過的話。他那樣的包管,現在想起來,她內心還是感覺不舒暢。 “妒忌了?” “……” 她咬著唇,不肯讓本身再哼出聲。 沈沉軒感覺本身是愛極了她這副妒忌的模樣。他做得更加賣力,她終因而忍不住哼吟出聲。 .............................. 不曉得過了多久,兩小我共同攀上岑嶺。沈沉軒捧著她的臀,將她從床上抱起來,她兩腿纏住他的腰,還能感遭到雙.腿.之間有甚麼熾熱的液體緩緩流下。 之前,她一向有重視,他若冇有效安然套,她會主動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