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過大,他身形搖擺了下,情感失控,手上的力道減輕,那一下似是要將她的下頷捏碎了一樣。即便聽到她痛苦的悶哼,他也停不了手。 “景吾,你敢!”他的聲線抖得短長,黯啞得心驚,“為了這個男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叛變我!” “甚麼是叛變?我們從未開端過,何來的叛變?”景吾掰著他的手,指甲掐進他的手指裡,排泄血來,但是誰也冇有發覺到。 她雙腿跪在床上,肥胖的身子也發著抖,雙眼卻直勾勾的盯緊他,不肯畏縮,“重新到尾,都是你在招惹我――你綁走鸞鸞,讓我不得不走進你現在的餬口。厥後,也是你主動和我提出的和談。如果冇有鸞鸞,我底子不會回到這座都會,更不會產生以後的事!而現在……統統和談都結束了,我現在所做的不過是開端本身普通的餬口,我為甚麼要被你冠上‘叛變’的罪名?” 她的辯駁,每一個字都鏗鏘有力,又殘暴如刃――一下一下戳在貳心上。 戳得,血肉恍惚…… 直到現在…… 他腦海裡還是雪城時,他們執手相牽的畫麵…… 回想起來,又像那隻是做了一個夢。已經破裂的夢。 “以是說……如果不是鸞鸞,我們現在……”他的話,斷斷續續。每一個字,彷彿隨時都會耗儘他渾身的力量。 “我們現在,就是兩個毫不相乾的陌生人……”她接了他的話。似怕相互再有任何膠葛,她又補上一句:“我不會走進你的天下……永久,都不會……” “陌……生……人……”他笑,笑容森冷可怖,麵色有些猙獰,連手上的力道也跟著持續減輕,“真是……好一個陌生人……” 景吾小臉被捏得慘白,卻倔強的一聲不吭。 陸少川在一旁忍無可忍,鬆開景吾,一把推開他,“沈沉軒,你夠了!” 沈沉軒一拳就甩向陸少川。整小我似被暗夜包抄,又像是冥府的撒旦。 陸少川也不客氣,回了一拳。但是,剛剛纔和沈柏軒打過一架,不說身上受的那些傷,就單說體力也是乾不過麵前這個被氣憤衝昏了腦筋的男人。 三兩下,就被沈沉軒撂倒在地。 他掄起拳頭,要再脫手的時候,景吾從床上跌下來,趴在了陸少川身上。 “不要!我不準你傷害他!沈沉軒,你停止!” 暖意襲來,身下,陸少川一怔。抬目看著她寫滿憂心的小臉,胸口泛出陣陣打動。 他想,本身真的是個很輕易滿足的人。隻如果她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