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銀玉望著她咯咯地笑起來。
再說,如果真不可,安安從那裡來的?
馬銀玉還在那邊神神叨叨,“或許,是冇碰到阿誰讓他動心的女人,以是才冷酷……”
“哈哈,溫千尋,我說你是太天真呢還是太笨拙啊,冇傳聞過豪情的事,拖得越久,勝利的機率就越少嗎?訂婚五年都冇結婚,你不感覺很可疑嗎?如果紀總真的喜好肖蜜斯,如何能夠拖這麼久不把她娶回家。溫千尋,我看你真的很不體味男人哎,男人要愛上了一個女人,就會有一種強大的佔有慾,巴不得金屋藏嬌不讓彆的男人瞥見。但是你看紀總對肖蜜斯,底子就看不出那種心機來。”
各自的手指下,劃過一陣流利的音樂。
那老頭也真是老昏了頭。
以是,她不熟諳這個樂隊成員,也不敷為奇。隻是,溫千尋她竟然能請動他們,她到底是藐視了這個女人的本事。
但是,安安是個不能說的奧妙。
千尋怔住,馬銀玉的話,完整地顛覆了她之前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