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也得做好籌辦了,我長得可醜了,吊雞眼,塌鼻子,四環素牙,臉上坑窪,長滿黑痘痘,畸形手,螺旋腿……”
她在他裁撤繃帶的那天,毫無征象地消逝。
撤除眼睛看不見,他是個再普通不過的男人,麵對敬愛的女人,溫香軟玉在懷,哪能不心猿意馬,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丫頭,我能夠要你嗎?”
她的手微微地動了下,卻並冇有抽離他的掌心,“如果我奉告你,我對你一見鐘情,你信賴嗎?”
五年了,那些場景,總在夢裡如影隨形。
他一個瞎子,凶惡的前程,能許給她甚麼將來?
女孩子嫁人,畢竟留著處子之身給新婚的丈夫好。
那是她的第一次,疼出了她的眼淚,掉在他的指尖,灼燙了他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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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的聲音畢恭畢敬地自手機那頭提示他的路程,“總裁,您明天飛往洛市的飛機是七點四十五分,現在是七點整,車子已經在門口等著您。”
“那我也認了。”他答,心中倒是哂然,還超等無敵美少女呢,動畫片看多了吧。這小丫頭,也有不自傲的時候啊。
“我曉得了。”男人淡淡地,翻開被子下床走進浴室,健美的身軀一覽無餘。
咯咯的笑聲自她的口中流出,驚起蛙聲一片,“彆嚴峻,我開打趣的……”
她的聲音像是有安撫的魔力,如同一道清流注入他因為失明而狂躁的內心,垂垂沉寂下來,輕風輕拂,帶來她身上似有若無的芳香。
丫頭……
唯有一瓶擱在床頭的玻璃裡,裝滿五顏六色的榮幸星,三百六十五顆,都不曉得她是甚麼時候折的,見證了他和她曾有過的歡愉和纏綿。
但是,他倒是動了至心,莫名有了一種驚駭落空她的感受。
而他,終是循著本能,用手的撫摩和唇的親吻,代替眼睛,細心地感知著她的身材的每一寸肌膚,然後像毛頭小夥一樣地撞入她的身材深處。
可就在他籌辦將她鬆開時,她的手臂卻俄然地纏住了他的脖子,似是無聲地聘請。
而她,今先人間蒸發……
“丫頭,這些日子,你為我受的苦,你對我的好,我將會,更加地寵著你,愛著你。”
“為甚麼對我這麼好。”
也不會,讓本身一輩子如許躲躲藏藏,他要給她明麗的將來。
他在她的耳邊呢喃著情話,但是,她冇有給他這個機遇。
“你想好了嗎?”看不見她的神采,他不肯定地問。
這女人,當真是欺負他現在失明不見呢,彆覺得他的手掌感受不出她的肌膚細緻如絲綢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