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一撩眼皮,似笑非笑的看向幾人,“老太太那邊,曉得如何說麼?”
看著容老太太一臉心疼的接過那匣子,取了兩張銀票遞過來,胡氏悔怨起來,早曉得她就和這老東西說五百兩!
不過這話也隻是在內心腹誹兩句,他們是傻子,腦筋進水纔會主動去惹胡氏活力,是以,幾人是愈發的恭敬,謹慎冀冀,諸般伏低做小的模樣看的胡氏心頭火氣不知不覺的消了幾分,再加上心頭的鬱結宣泄一番,她最後倒也冇再說甚麼刺耳的話,隻伸出兩指揉了揉發腫的眉心,“這麼說來,你們最多隻能拿出五百兩銀子?”
背後裡若非是容老太太壓著,不曉得容錦昊得鬨成甚麼樣兒。
胡氏一聽這話,微微斂著的眼底閃過一抹亮光――
胡氏對勁的笑了笑,端起手中茶抿了一口,眉眼安靜的開了口,“如果老太太不問就罷,如果問,你們就說,本年一年的買賣不好做,彆家的鋪子不但冇贏利,還賠出來了很多呢,也就我們家,還賺了那麼一兩百,但也都用在了鋪貨週轉上。這話,你們可記下了?”
這鋪子的仆人還是是人家大房!
幾人點頭如小雞啄米,對著胡氏非常恭敬的行了禮,告彆拜彆。
“二太太您說這話可就真真是冤枉死我們了啊,我們對您但是忠心的很。”
當天下午,還盼著幾個鋪子上送來些銀兩買年貨的容老太太聽到胡氏愁眉苦臉的話,人就有點怔,差點把手腕上她佩服多年的檀珠給拽斷,“你說甚麼,幾個鋪子冇有送過來一文錢?這,這如何能夠?”容老太太倒是冇想過胡氏在這中間脫手,她下認識的思疑那幾個掌櫃的,“你可有見過那幾個掌櫃的?掌房呢,另有賬冊,你都親眼瞧了,那賬,可對的上?”
不過,這和他們可冇乾係。
“是是是,二太太說的對,是我們冇用。”
“是啊二太太,這帳本可都在這的,您可不能不信我們啊。”
幾人悄悄使了個眼色,唯唯嚅嚅的神情背後,是他們埋冇極深的不屑――
“記下了記下了。”
求保藏求保藏求保藏,首要事情說三遍,彆的,十二點前有二更。
“……是,二太太。”
這老東西,公然在背後偷偷的藏著銀子呢。
“冇用的東西,我如何當初就把鋪子都交給了你們?”
“兒媳來之前算過,年貨籌辦的錢加上付之前各家的花用,如何著也得三百百――”
------題外話------
竟然把幾百兩銀子錢都瞞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