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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似悲忿武安國,又似悲忿他當今的處境,趙青陽朗聲一笑向外走去,邊走邊道:“去將太史公子請出去吧。”
不過,下一眼,趙青陽有點懵,因為不但女子身上紅衣紅袍,一身嫁奩,他也是一身大紅號衣。並且這房屋更是朱海連翩紅錦織就,望向桌幾上,還遺留有兩支燃了一半的龍鳳燭。
甚麼根骨清奇、腦洞大開、有勇有謀、氣運極佳,把他誇得跟朵狗尾巴花一樣,見人就騷情。
……
嘶……
娶個媳婦才十四!
另有結婚?洞房花燭?
說完,徑直往花廳而去。獨留少女滿麵淚水的看著他的背影,久久不語。
“是,是,小人領命。”
嗬嗬,這就是現在的我,第一次虎牢大戰後的北海天雷錘武安國?
門仆說著,不敢昂首弓身發展著朝門口而去。
一道深沉無法的聲聲響起,趙青陽站了起來。想要背動手,卻隻能抓住本身一隻斷了的手腕。
上了疆場斷隻手。
安將軍,斷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