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被扯開了大半,暴露緊緻賁張的胸肌,她緊緊貼著他,用胸前飽滿的柔嫩不斷地擦著那堵堅固,剛與柔廝磨著,被她這麼一撩,他那裡還受得住,渾身如沐火海,身下的欲源早已彭湃,火急渴求獲得安撫,喉結幾次轉動,終究忍無可忍。
待那婉轉舒緩的伴奏遞相升起,茜紅色的水袖方被悄悄甩出。舞得極柔極緩,水袖盈風,似含了情般自如曳動,她的舞步亦跟著潺潺流水般的絲竹聲邐迤翩躚。曲聲低徊,那身姿亦娉婷,飄然轉旋迴雪輕;曲聲驀地一轉,那袖帶便帶起一股勁流,嫣然縱送遊龍驚.......
他伸手拖住了她一起往下的下巴,濕糯糯的吻落來他掌心,悄悄舔|舐著。
“給你。”
他不說話。
“呃......”一聲輕呼,她已經被他攔腰扛在了肩頭.......
那眉眼裡很快綻放出奪民氣魄的神采。滾燙的雙手攀住他的肩頭,撥下半邊的衣裳,半個精乾的膀子暴露,她一頭紮進他懷裡,滾燙的唇烙上去,吮著,咬著.......
一低首就將藍蝶捉來掌心了,問:“為甚麼它不飛?”
“一種香精,藍蝶愛吸食,塗在袖上,舞時會散逸出,藍蝶嗅出了便會前來。”說罷他伸指在她鬢間一撚,一隻藍蝶翩躚下落來。
“不走了,”他雙手都端住她的臉,與她深深對視,“再也不走了,媱媱也彆想走了,生生世世,不管繁華貧賤,都必須與我膠葛廝守,不休不止.......”
“這是甚麼?”
意亂情迷的少女伸開了雙腿迎就,他弓起家來,敏捷擠入她的雙腿間,方纔欺入就似遇著了停滯,緊緻晦澀得難進,又不忍強行貫入,隻好先用吻安撫她,等她的身材漸漸放鬆下來。
入得帳來,青絲散落鋪枕,綃帳絳紅,皓體如雪,清楚二色,嬌媚得令人目炫,緊促的呼吸幾近交叉在了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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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長公主道,“解藥?你不就是她的解藥?你給她解不就得了?你若不解,那就眼睜睜地看著她□□焚身而死。‘玉宮春’,並冇有解藥。”
她在那高台上的方寸之地展轉,低眉舉頭,映照出宮牆表裡無數雙偷瞥的眼睛,一雙窅瞳一分分活潑含情。樂曲由剛轉柔,那欹斜的腰身似垂在湖畔的扶風弱柳,裙裾斜斜曳出,彷彿欲自底下生出片片流雲,叫她騰雲乘風上彼蒼。南風盈來,撩過那扒在宮牆上的一排排宮娥內侍的鼻端,彷彿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