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媱媱......不要再分開我了,好不好?”他把手探下去,悄悄拖住方纔被他狠狠抽打成一片紅腫的處所,謹慎翼翼地揉著。又咬著她的耳朵在她耳邊喁喁說著非常動聽的情話,聽得她滿麵羞紅,簌簌落下兩顆晶瑩的淚珠:“不要你揉——”尾音還卡在喉頭,柔唇已被堵得死死的,他驀地將她壓下,霸道地向她索吻,一起攻城略地,倔強地不欲給她呼吸的機遇,手中的力道越來越重、越來越急,又捏又揉、連揉帶搓地弄得她有疼叫不出。
鄭媱不說話,頭靠在車窗上,車輿波擺盪晃,一顆腦袋昏昏欲睡。
他白了她一眼:“人是我救的,貴主說帶走就要帶走,豈不是太無禮了?”
悄悄撫摩她腕上那兩道深深的紅痕,他忽而想起了疇前阿誰嬌滴滴的小娘子,她還是如許瘦,渾身都是骨頭,手腕也還是像幼時那樣細零零的一束,他兩根指頭就能捏下,彷彿隻要悄悄一用力便會被他捏碎了骨頭去。她初學行書的時候,每回寫出來的字軟綿綿的,他便會握著她的手腕說:“逸形是有了,卻冇有風骨,寫字的時候腕上要有力,那樣才氣把力量都傾瀉到字形中去。”固然握著她的手腕,他卻不敢用力,恐怕捏碎了她細零零的手腕和脆生生的骨頭......
“動靜為何會不脛而走?”他迷惑道:“莫不是貴主漫衍出去的?”
翠茵笑:“心虛甚麼?我看一看就看不得了,你忘了,你一絲|不掛地浸在水池中沐浴的時候我還看過了呢,現在還穿戴衣裳呢,如何讓我看一眼就臉紅了。”又靠近她耳根處低笑:“玉鸞,我可還親目睹了你昨晚跟右相大人屏風後那一幕呢......你可真短長,今後,可不能讓右相大人占了上風......”
他細心機忖了下翠茵方纔的話,恍然大悟:“本來統統都在貴主的股掌當中,秘聞本來還覺得,貴主是至心要將玉鸞獻給陛下......昨日宴飲,秘聞也的確覺得陛下是真的瞧上她要讓她侍寢了.......冇想到.......看來秘聞得重新核閱貴主,更要找個機遇好好與貴主談一談了......貴妃提早離席,秘聞曉得是貴主引開的,目標,是為了不讓她們姐妹二人相見,是為了順利地讓玉鸞在禦前獻舞,更加了前麵順理成章產生的統統.......貴主周到的運營,秘聞實在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