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獎,這叫近墨者黑。”
看到楚淩躍狼狽不堪的模樣,端木書昀實在將近憋不住笑了場,聞言忙咳嗽一聲正色說道:“也不是不成以,但雄蠱的個頭較大,以金針逼迫起來也會更困難,萬一失利,還是得將琉璃體內的蠱蟲逼到珩王體內。”
謝冰瑤,姥姥!你可真是我姥姥!
三人這一搭一唱一和,楚天奇都感覺臉上有些掛不住了:端木書昀就守在一旁,當年他又是藉著端木世家的支撐才登上皇位的,現在不過是讓楚淩躍受些苦救端木家的女兒罷了,又不是要他的命,他卻如此怯懦脆弱,豈不是會讓端木世家寒了心?
端木書昀點頭,終究將金針刺入了玉琉璃的穴道當中。很快感到到了他的逼迫,蠱蟲開端狠惡活動,玉琉璃隻覺腦中彷彿有一把鋼刀在來回地銼動,頓時痛得神采煞白,盜汗涔涔!
“我很好。”玉琉璃低聲迴應,“隻是有些累。”
承諾了,是身上痛苦,不承諾,是內心痛苦,因為他必將是以而顏麵儘失,申明掃地。
“兩蟲會爭奪精元,此人會頭痛不堪,渾身如萬蟲齧咬。不過隻要立即傾入藥物,蠱蟲便會滅亡,頭痛隻是半晌的事。”
“琉璃,按照《鳳靈寶鑒》的記錄,隻需將兩隻蠱蟲都逼到一人體內,再在頭上肆意一處割開一個刀口,傾入藥物後縫好,便可將蠱蟲殺死並化成水。”
楚淩躍也已經極不耐煩,脫口說道:“那又如何樣?孃舅不是另有八個兒子嗎?也不差琉璃一個……”
“啊!好痛!啊……”
玉琉璃點頭:“姑姑客氣了。”
端木凝脂對這個兒子已經絕望到了頂點,毫不客氣地嘲笑一聲說道:“照你這麼說,如果琉璃有個好歹,她又如何儘孝?”
“冇乾係,”楚淩雲大風雅方地說著,“不管如何先試一次再說,儘量不要讓四弟刻苦。琉璃,辛苦你了。”
……
重新落座的端木凝脂神采慘白,神情冷酷:“母妃向來未曾研討過蠱術,如何曉得這些?”
既然鴛鴦蠱另有第三種解法,你為何不傳給鳳靈教的曆任教主,而單單隻留給孃舅?
“那就慘嘍!固然蠱蟲終究也會自相殘殺而死,但此人起碼接受三日三夜的痛苦。”
“躍兒!躍兒你忍一忍!”端木凝脂心疼得神采煞白,眼淚如斷線的珍珠普通猖獗地滴落,“忍一忍就疇昔了!聽話!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