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錚忍不住咬牙：“如此說來，四皇子和王妃都中了此蠱？”

想起楚淩躍與玉琉璃的症狀，眾皆恍然，秦錚更是緊跟著詰問道：“是否還會令人眼睛發綠？”

端木書昀微微一歎：“在這玄冰大陸，最善於用蠱的便是‘一門三閣五教’中‘五教’之一的鳳靈教，但鳳靈教與東越皇室素無乾係，相互井水不犯河水，照理來講不會無緣無端……啊！莫非……”

換誰？

秦錚更是急得麵紅耳赤，跳了半天以後俄然問道：“二公子，這鴛鴦蠱來自那邊？我們去它的泉源找找，說不定另有第三種解法呢？”

凝貴妃的神采固然有些慘白，神情間卻很安然。彷彿想到了某種能夠，她俄然沉聲開口：“來人！請寒薇公主！”

秦錚都快哭了，歎口氣說道：“兩位主子，不介懷的話，是不是先說重點？”

“王妃！”

楚寒薇愣了一下：“兒臣冇有！母妃不是不承諾教兒臣嗎？兒臣那裡會？”

“這纔是最費事的處所，”端木書昀轉頭看向楚淩雲，眸中有著濃烈的擔憂，“四皇子中的是雄蠱，琉璃中的是雌蠱，二人方纔之以是俄然發瘋，是因為它們相互感到到了對方的存在而變得活潑。現在看來，用不了多久蠱蟲就會完整成熟，到當時……”

玉琉璃不答，狠惡地掙紮著，眼中的綠芒忽明忽暗，忽強忽弱，令人毛骨悚然！見勢不妙，秦錚隻得再度封了她的昏睡穴，令其昏倒在楚淩雲懷中。

“有解是有解，”端木書昀嚥了口唾沫，腳底下不自發地今後挪了挪，“雌蠱隻能進入女子體內，雄蠱隻能進入男人體內。如有一男一女同時中蠱，可在幼蟲尚未長成之前行……行伉儷之事，便可將其驅走。”

目標既然已經昭然若揭，幕後主謀不是楚淩躍纔有鬼了！

楚淩雲漸漸活動著狼爪，眼中有殺機一閃而過：“除此以外呢？另有甚麼解法？”

“不為甚麼，”端木書昀頭痛地撫了撫眉心，“就是不成能。”

楚淩雲沉默半晌，俄然笑笑：“好，把我的血換給她。”

並且最首要的是，凝貴妃與端木凝安是同父異母的兄妹，她的生母恰是來自鳳靈教！

悠長的沉默以後，楚淩雲俄然扶額：“自三年前望月關以後，我已經好久冇有殺過人。看來這一次……”

“你還抵賴！”凝貴妃緊緊地盯著她的眼，彷彿要看出些蛛絲馬跡，“躍兒和琉璃都是因為中了蠱纔會如此，並且蠱蟲就藏在那支金釵當中，不是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