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蜜餞是王爺一早便差小廝買返來的,王妃,王爺對您可上心了,奴婢打心底裡替您歡暢。”
正在這時,門彆傳來腳步聲。
蕭信澤變臉比翻書還快,轉而便掛上了一副笑模樣,仿若方纔那要將人趕走的人不是他似的。
這般說著,離玄撐著扶手起家,這便要帶著摘月分開。
女子歡暢的笑聲透過窗子傳了出去,一起傳到了男人耳中。
滄影:“……部屬曉得了。”
亭台小築,涓涓流水,籬笆小院坐落在一片翠綠竹柳間,隻要兩縷清風偶爾劃過。
“來人,去籌辦兩間臥房。”
“奴婢給王爺存候。”
半靠在床上聽了半晌的君凝擺了擺手,“定王方傳出被特工刺殺得逞的動靜,你這時帶人去搜,名不正言不順,反倒會遭人詬病。”
……
打算趕不上竄改,他方穿戴整齊,方踏上馬車便被一把刀抵住了脖子。
“王妃,藥來了。”
“嗯。”蕭墨淵淡淡地應了一聲,轉頭溫聲對君凝道:“你先喝藥,我出去措置些事情。”
玉竹捂著臉,笑得眼睛都眯在了一起,君凝抬手敲了敲玉竹的額頭,笑罵道:“當真是膽量肥了,敢調笑你家蜜斯了。”
玉竹一臉鎮靜地來到床邊,方又謹慎翼翼地端起藥匙送到了君凝嘴邊。
玉竹一臉泛動地笑了起來,“王妃,心細的不是奴婢,而是王爺。”
“王妃,部屬願帶人潛入定王府,抓住那兩個賊人!”
蕭信澤俄然抬手:“慢著。”
固然滄影的聲音極低,文璟還是一刹時便認出了這聲音的仆人,他寂靜半晌,心中出現苦笑,想來不等他入宮請罪,本日便要先受些皮肉之苦了,本日他方纔知甚麼叫“自作孽不成活”了。
“嗬……”蕭墨淵嘲笑一聲,自椅上起家,徐行行至文璟麵前,“父皇珍惜人才,看在你身在其位做出了很多功勞的份兒上,定然會對你從輕發落,可本王隻要一個王妃,本王都捨不得動她半分,你卻讓她一夜之間內傷疊著外傷,一條胳膊幾乎廢掉,身在其位,當謀其事,本王先是阿凝的夫君,而後纔是邶國的玄王……”
“二位曲解了,本王對有才氣之人一貫都是以禮相待,如何能在二位麵前失了禮數不是?”
“下官一時失了神態做了特彆的事情,本日本想進宮麵見聖上,劈麵陳罪……”
玉竹端著藥自外屋走了出去,昂首便見王爺仍舊守在王妃身邊,一步也未曾挪動過。
“王妃,蜜餞。”
蕭墨淵輕抿了一口茶,如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