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鳶心腸軟,特彆見不得彆人刻苦,說著說著便要抹起眼淚兒來,更加地感同身受了。
宋清柏幽幽歎了一口氣:“王妃說的的確有事理,但宋家商號運營百年,從不可結黨營私之活動,定州城內宋家的買賣是很多,但即便這些全數折損了,宋某也不想違背了祖宗的決定。”
倒不是她心機小巧,不過是上一世經曆過的事情,這一世換一種情勢經曆罷了。
除非……有一個破局之人呈現。
啟事無他,究竟正像君凝方纔所說的那樣,定州宋家商號再如何必苦支撐也是無濟於事。
雖是在問君凝,但聽宋清柏的語氣已經非常肯定。
“先前我不是成心坦白二位,隻是礙於當初還是伯府的二蜜斯,身份不便被外界曉得。”
“信中的內容宋家主也看過了,現在除了我,宋家主倒是還能夠去找定王幫手,隻是到時要支出甚麼代價便不是本妃能說的算了的。”
南鳶幾次點頭,一臉忸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