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現在閒著也是閒著,能找些事情做再好不過。”
陸今安在江南摸爬滾打的半年,終究培植起他本身的權勢。
“江南四大皇商已有兩家歸順於定王,一家歸順靖王,現在隻剩宋家。”
邶國八大皇商,陸家是邶國獨一將根紮在上京的皇商,且商號下運營的買賣幾近遍及全部上京的各個角落。
蕭墨淵抬手打斷了陸今安的話,身材模糊的疼痛時候都在提示著他現在已是個廢人。
京畿大營,喊聲震天。
現在卻聽聞玄王與君凝不日大婚,心中非常震驚,快馬加鞭硬生生提早兩日趕了返來。
蕭墨淵靠坐在雕欄上,從陸今安的隻言片語中闡發著江南的局勢。
當日意氣風發的天潢貴胄,揮著馬鞭揚言要讓邶國國土所及之處再無戰役,家家都能吃飽飯,現在卻將本身鎖在玄王府一方六合內,連疇前說的話都不肯再記得。
年幼時陸今安一向同母親住在秦樓楚館當中,十歲時陸老爺最寵嬖的庶三子為人所害,陸老爺悲傷欲絕,恰逢此時碰到了與庶三子極其相像的陸今安,他才被帶回了陸府。
“此番你跟宋家主可有打仗?”蕭墨淵問。
陸今安眸中劃過一抹流光,王爺兩耳不聞窗外事,卻能從他三言兩語中把江南的局勢闡發的如此透辟,實在令人歎服。
陸今安遲疑半晌,快走了兩步追上蕭墨淵,解釋道:“我跟王爺說這事兒決然不是因為後代情長,宋家是江南皇商,家財萬貫,王爺如果能……”
蕭墨淵下認識地摸了摸胸口那方暖玉,“……此事說來話長。”
“定州是南陌與邶國來往的咽喉,手中有定州這張王牌,便能跟南陌構和,來日南陌或許會成為他奪嫡的一大助力。”
“我剛進京便傳聞王爺不日便要大婚的動靜,卻冇想到將來的玄王妃竟會是平康伯府的二蜜斯。”
蕭墨淵揮了揮手,“歸去看看你家老頭吧,我也乏了。”
“嗯,我以陸家人的身份打仗到了宋家在定州城的權勢,但宋家仆人不在定州,傳聞是嫡妻得病,家主帶著嫡妻去尋訪名醫了。”
陸今安難掩心中衝動,非論是搖枝還是蕭墨淵,他們都是他在乎之人,若今次能促進此番合作,非論對誰都是極其無益的。
場外被兵士們裡三層外三層圍了個嚴嚴實實,前麵的人扒著前麪人的肩膀,滿臉鎮靜地往圓台上張望著。
陸今循分開屋頂,閃身來到蕭墨淵身邊,代替滄影的位置,托住了蕭墨淵的小臂。
“墨淵,當初你幫我時說過你甚麼,你還記得嗎?”陸今安長吐了一口氣,想起了多年之前第一次見到蕭墨淵時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