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幾近同時說出了同一個名字。
他們既不是宮中禁軍,也不是陛下身邊近侍。
玄王府,書房。
“歸去吧,替本王向你們大統領帶好。”
“高公公本日未曾回宮覆命,燕莊妃不會放過這麼一個對玄王府發難的絕佳機會。”
“你!”
都說十指連心,那人五指不受節製的大力伸開,一張臉上盜汗涔涔,忍不住暗罵了句甚麼。
君凝與蕭墨淵早已起家,現在穿戴劃一坐在正院首位,冷眼看著來此的幾副生麵孔。
“蕭墨淵,你沉著點兒。”君凝抬手按住了蕭墨淵的肩膀,將他重新安設回了楠木椅上,滿臉的不附和,“你忘了方纔那兩個禁衛軍說甚麼了,宮中防備森嚴,陛下又誰也不見,現在進宮,不但見不到陛下,乃至連你本身也要遭到扳連。”
男人手肘擱在桌上,一手撐著下巴,模樣懶惰,完整未將幾小我放在眼裡。
君凝安然坐在蕭墨淵身邊,在蕭墨淵開口前放心做一個端莊的王妃。
至於這些人從哪兒來,恐怕隻要燕莊妃內心清楚。
這些人是天漓之人!
幾人咬了咬牙,見蕭墨淵動真格的,倒是不敢久留,說了兩句無甚用處的話就灰溜溜的分開了王府。
“還不快滾!”
“他們是天漓人,本王肯定。”
燕莊妃若想讓蕭雲桀登上皇位,還不被群臣辯駁彈劾,那便勢需求獲得陛下的親筆傳位聖旨,不過現在燕莊妃卻冇讓陛下親手寫下傳位聖旨,反而是傳來一道讓蕭墨淵貶她為妾,另娶伽羅公主的旨意,想必然然是被甚麼人或事禁止了。
君凝方要開口問,蕭墨淵已經曉得她要問甚麼了。
天漓不但胃口大,膽量也更加的大了。
但是他這手還未抬起來,鋒利的破空聲傳來,一支弩箭擦著他的耳朵射過,直奔那人將要抬起的手,弩箭穿透掌心,釘入空中,帶著那人也不得不跟著跪在了地上。
為首阿誰禁軍倒是聰明機警,這麼一會兒工夫,連著如何歸去交差都已經想好了。
幾人麵上恭敬,言語間卻儘是質詢的意味。
難不成統統當真是有命數的嗎,即便她已經重生,有些事情難不成還是冇法竄改本來的命局嗎,君凝用舌頭狠狠抵了抵後槽牙,她恰好不信這個邪,既然她重活一世,定然便能竄改上一世的結局。
“嗬。”蕭墨淵低低一笑,“爾等不過是父皇身邊的狗,還真拿雞毛適時箭,覺得本身嘴巴一張一閉便能夠隨便教唆本王了?”
上一世德妃連同母族儘數被燕莊妃母子所殺,重來一世,君凝想,這一世她起碼能保住德妃生命無虞,可她未曾想到,因為這一次重生,導致很多事情偏離了本來的軌跡,有些事情並未產生,而有些事情卻無可製止的提早產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