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念,父皇金口玉言,即便是本王也冇法竄改這既定的究竟。”
“唔!”
文臣武將,邶國的半壁江山,平康伯感遭到身後有若本色的殺意,頓時神采慘白,顫抖著不敢再說一個字。
“……”
“苦處?”永初帝氣急,揚手便將奏摺摔到了君道遠臉上,奏摺鋒利的棱角毫不包涵砸在了君道遠額頭上,硬生生砸出了一大片紅腫。
蕭墨淵自廣袖中取出一份奏摺,微微躬身,雙手托舉至頭頂,天子遞給趙德一個眼色,趙德會心,小跑兩步走下金階,恭敬的從蕭墨淵手中接過摺子,呈遞到了天子手中。
“更何況你父親和姨娘犯下的是大罪,父皇如此,已經算是格外開恩了。”
世人倒吸了一口冷氣,“當年的陶夫人傾國傾城,他有甚麼想不開的?”
蕭墨淵八風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