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他們倆還捏造朝廷忠良的犯法證據,籌算操縱太子,告禦狀,藉機解除異己啊!陛下……”宗愛言辭鑿鑿,不能斷絕。
“我們派人把宗愛的管家媳婦給綁了,讓他拿東西換人。”仇尼道盛並不覺的此事有損名譽,隻以為兵不厭詐罷了。
一支歌舞過後,拓拔燾收到了百官的賀禮。或有罕見的夜明珠,或有當代文人的墨寶,或有異域的寶貝,琳琅滿目,應有儘有。拓拔燾心中大喜,封宗愛為秦郡公,改封拓跋翰為東平王,擢遊雅為東宮內侍長……
正月月朔的淩晨,拓拔燾便於西宮宴請群臣。
“我啊!我但是從西域來的使者那換來的!他說,這是波斯貓!”拓拔濬揚起了眉毛,拍了拍胸脯,高傲的說。
夜晚,全部宮裡燈火透明,徹夜不寐,隻等著大年月朔的到來。
拓拔燾一邊閱覽奏摺,一邊聽宗愛彙報。
“清兒!清兒!看我給你帶甚麼好玩的了!”拓拔濬一邊嚷嚷著一邊抱著甚麼進了門。
宗愛一向擔憂拓跋晃他們會向拓拔燾保密,便經心策劃了一場詭計。
一朝太子,卻成了“寡人”。
“好!好!歸恰是送給你的,你說叫甚麼就叫甚麼!”拓拔濬一副說到做到的大男人漢模樣。
拓拔燾南征返來,宗愛便迫不及待的進殿請見。
給事中仇尼道盛、侍郎任平城在東宮任職,很受拓跋晃的信賴,故而把握了很多權力。
“哇!好敬愛的小貓!你從那裡弄來的?”馮清如驚奇的叫到,趕緊抱了疇昔,無窮的愛撫。
時候一點點的流逝,轉眼間到了玄月,南朝宋攻打北魏滑台,拓拔燾禦駕親征,留下太子羈繫朝政。
每年正月的頭一天,拓拔燾都會大宴群臣,百官獻上賀禮,然後休政一月,本年亦不例外。
忽一日,兩人一同請見太子,說有要事相商。
……
拓跋晃進殿為兩人討情,卻都被拓拔燾拒之門外。不久,又聽聞兩人已被宗愛斬首示眾,拓跋晃一怒之下,肝氣鬱結,血隨氣逆,當即口吐鮮血,而後便臥倒在床,長病不起。除保養治病的太醫,來往職員皆不再見,就連恩師高允登門拜訪,也遭直言回絕。
“陛下,事關首要,臣隻能冒死進諫!冒昧了陛下,請陛下恕罪!”宗愛嘴上倒說的光彩。
“波斯貓!好敬愛的名字!那我們今後就叫它'小斯'好嗎?”馮清如眼中閃動著刺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