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讓姑姑看看你的傷!”說罷,馮昭儀捲起馮清如的衣袖,看到傷口已經發炎,心疼的說道,“都開端化膿了!”轉而又心急火燎的叫王遇:“王遇,快去拿藥來,消炎的、止痛的,凡是能拿來的都拿來!聽到了嗎?”
“姑姑不要擔憂了,我現在不是已經冇事了嗎?”馮清如安撫著驚魂不決的馮昭儀。
馮清如搖了點頭又躊躇不定的說道:“姑姑……我感覺,有件事我必須奉告你。”
“主子這就去拿!”王遇急倉促的便跑回房中,不久便抱著一堆瓶瓶罐罐出來。
“不!陛下,奴婢情願為陛下守夜!”馮淑儀驀地跪地,笑聲戛但是止。
“嗯!……今後我就是'清兒'了!”馮清如此時感到非常的幸運。
“你這'奴婢'的稱呼也改改吧!”拓跋燾故意恩賞馮清如,不但是因為馮清如本日超卓的表示,更因為拓跋燾本身愧對於馮朗一家,他想通過厚賞馮清如,減少本身的罪。
馮昭儀還是心不足悸的說道:“剛纔可真是嚇死姑姑了,還覺得你真的要被……還好,還好,隻是虛驚一場。”
“奴婢遵旨!”馮清如慌了神,喜出望外。
“你這孩子……今後可不能動不動的就有死的動機,那樣姑姑會悲傷的,曉得嗎?”馮昭儀輕撫著馮清如的雲鬢。
“說的好!”拓跋燾拍案而起,又感慨道,“朕這平生,交戰四方,打過了無數的仗,不知殺了多少人,也不知流了多少血,更不知到底戰了多少個春秋,總而言之,這個天下來之不易。你能諒解朕的苦處,可見你也是個至孝之人,你能體味百姓百姓的感受,又可見你是個至善之人。倘若不是你年紀小,也能算得上是朕的知己了!既然你情願為朕守夜,那朕就準了你。”拓跋燾打心眼裡越來越喜好這個馮淑儀。
看到在一旁並未成心分開的拓跋濬,拓跋燾又峻厲的說道:“你也跟朕一起走!歸去再經驗你!”
拓拔燾纔剛起步,拓跋濬便偷偷跑回馮清如的身邊,他對著馮清如耳邊悄悄的說道:“我會再來看你的!”說完,拓拔濬便又悄悄的跑回拓跋燾身後去,時不時的轉頭張望,戀戀不捨。
拓跋濬和馮昭儀等人皆笑逐顏開。
“馮淑儀……”拓跋燾唸叨了一遍,緊接著又說,“你為罪臣馮朗之女,頂著這個名字,在宮中定會遭到彆人冷眼,不如朕賜你一名,如何?”
“甚麼?真的嗎?你哥哥冇死?”馮昭儀猛地雙手抓住馮清如,欣喜若狂,衝動的熱淚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