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彷彿有半晌靜止。
另有,為甚麼……為甚麼每次被迫承歡時,她總能模糊感遭到一絲熟諳的氣味。
晏九黎停下腳步,轉頭看著他。
“這應當跟你無關。”晏九黎聲音冷酷,抬腳邁上石階,跨進大門,“夜玄衣,統統都籌辦好了嗎?”
大樹上,屋簷後,高牆上。
晏九黎不是個笨伯。
一道道勁風劃破氛圍,出現鋒利的聲響。
晏九黎不得不思疑夜玄衣的用心。
六道身影,六個色彩。
元墨在一旁坐下來,聲音降落緊繃:“我給晏玄景喝下的血裡有新的子蠱,把你種下的蠱從他身材裡引出來,你就不消再傷害本身來威脅他。”
其他五人神采皆有些凜然。
明晃晃地把“弓箭手籌辦好了”這句話說出來,是用心想奉告元墨,府裡有弓箭手在等著他?
再然後……
就連常日裡最活潑的話嘮靳藍衣,此時也跟個鵪鶉似的,一句話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