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建功的機遇還是留給本身人更合適。
話落,她收了鞭子:“本宮本日有要務在身,冇空跟你華侈時候,不過我看你這副統領之位大抵坐煩了。三天後,本宮會從右金吾衛步隊中重新選幾個身強力壯武力不錯的,到時你跟他們比一比,如果輸了,副統領之位讓賢,你就回家奶孩子去吧。”
“是!”
長鞭如蛇,矯捷纏上他的脖子,晏九黎手裡一使力,獨自將他拽到跟前。
到了府外翻身上馬,她喊來裴祁陽,冷冷叮嚀:“點長公主府侍衛兩百,隨本宮去查抄錢尚書府邸!”
在場的金吾衛神采一變,齊齊上前:“長公主!”
“長公主說,說老爺貪贓枉法,罪大惡極,她……她……”小廝哆顫抖嗦著開口,“她是奉旨來查抄贓銀……”
嗖——啪!
真覺得她是要調金吾衛去抄家?
錢家府邸裡,一片烏雲覆蓋。
兩列侍衛疾步而入。
她恭敬地施禮辭職,起家走出閣房,正要跨出門檻,俄然一陣鎮靜驚駭的腳步聲傳來:“夫人!夫人,不好了,夫人!”
晏九黎哈腰,驕易地拍著他的臉:“廢料。”
話音落下,錢夫人臉上赤色儘褪:“長……長公主……”
可他們能說嗎?
因為是太後侄子,以是副統領想跟大統領平起平坐。
“怪不得太後不愛,天子不寵,她為甚麼不死在西陵?這類惡魔到底返來乾甚麼?”
錢夫人守在兒子床前,不斷地抬手抹淚:“阿誰心狠手辣的賤人,她真是下得去手啊……”
而一向以來,唐蕭然確切是這麼放縱的。
軍中方命輕則杖責,重則正法,要視情節嚴峻程度來定。
錢霜霜臉頰一陣火辣辣的劇痛,卻半點不敢擔擱,倉猝跪下:“女兒不是阿誰意義,請母親恕罪。”
趙長勝先是疼得皺眉,隨即瞳孔一縮,下認識地想躲。
內裡一陣混亂的腳步聲響起。
世人麵麵相覷。
出了宮,晏九黎騎馬回長公主府。
長公主府眾侍衛如狼普通穿越在錢尚書府各個院落,掘地三尺,尋覓著府裡庫房地點。
一襲深紅衣袍的晏九黎緩緩踏進院子,身姿矗立,眉眼冷硬,周身透暴露冇法忽視的懾人威壓。
丟下這句話,她轉成分開。
侍衛們簇擁衝進尚書府各個院落:“長公主有令,奉旨查抄錢尚書府,如有禁止者,格殺勿論!”
晏九黎要從右金吾衛中調兩百人手。
不管長公主在西陵經曆過甚麼,她都是長公主,是先皇的女兒。
金吾衛是甲士。
……
甚麼?
母親傲慢慣了,覺得做了天子寵臣便能夠呼風喚雨,隻手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