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旦有機遇翻盤,必然會把曾經的仇敵撕得粉碎。
晏九黎很快開口:“靜襄公主之前在西陵針對過本宮多少次,本宮冇興趣再去回想,但諸位心知肚明,以是第一個前提是,靜襄公主跪下來給本宮磕三個頭,說一百句我錯了,請齊國長公主寬恕我的行動。”
淮南王見商談有了結果,神采更加輕鬆很多:“締盟一事是西陵皇族的決定,皇上和攝政王都同意。”
齊國大臣們回過神來,喝酒的喝酒,深思的深思。
遵循兩國的氣力差異,以及眼下齊國跟南昭開戰的處境,不該是齊國求著西陵締盟嗎?
“可惜要讓淮南王絕望了。”晏九黎抬眼,不疾不徐地開口,“本宮從未籌算跟西陵締盟。”
頓了頓,“昔日有獲咎長公主之處,本王在此跟長公主賠罪,還望長公主摒棄昔日恩仇,為了天下百姓,情願跟西陵化兵戈為財寶,本王包管,今後毫不會再對齊國有任何成見和不敬,並承諾對齊國百姓如同西陵百姓,一視同仁,同謀亂世。”
秦紅衣站在殿上不發一語,看著靜襄公主的眼神卻透著幾分痛恨冷戾,連嘲笑都帶著幾分嗜血意味:“靜襄公主欺負彆人的時候放肆放肆,不成一世,本日輪到本身,就感覺不公允了?”
統統交給長公主全權作主就好。
晏九黎眼神如劍,寒光森森:“本宮不強求。但靜襄公主不承諾,締盟之事免談。”
“從諸位使臣來到齊國開端,你們的一言一行就代表了西陵的態度,我信賴在場之人都有所判定。”蕭清河昂首看著淮南王,聲音沉穩,不卑不亢,“蕭某不知淮南王可否代表西陵皇族,也不曉得諸位此次來西陵可否全權做主,但如果說諸位的定見就是西陵皇族的定見,那麼我們很遺憾地表示,兩國邦交怕是不太能夠。”
武王冇答覆這個題目,而是看向淮南王:“本王想曉得,西陵皇族為何俄然要跟齊國締盟?這是誰的決定?我們如何信賴你們的承諾?”
賢王坐在殿上,恍忽有種做夢的感受。
他們冇有長公主的底氣,也冇有她的魄力,又何必質疑她的決定?
對大部分朝臣來講,能跟西陵達成締盟無疑是件功德,這意味著起碼數年以內,他們不消擔憂西陵兵馬捲土重來。
晏九黎嘴角微揚,笑意卻不達眼底:“那就不必談了。”
淮南王神采黑沉烏青。
淮南王麵色微沉,神采已見不悅,不過他還是死力啞忍:“請長公主開出前提。”
為了兩國邦交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