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王神采烏青,想禁止,可一排排保護擋在他麵前,就算當場交起手來,他們也明顯不是敵手。
此時的西陵使臣步隊除了淮南王、晉王、靜襄公主佳耦和幾位西陵文臣以外,隻要百餘名保護跟從在側。
“本宮能夠等著。”晏九黎聲音冷冷,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但是在齊國成為亡國奴之前,本宮很不幸地奉告你,你已經冇機遇分開這裡了。”
“諸位落座吧。”晏九黎聲音淡淡,“西陵使臣遠道而來,齊國作為東道主,本該熱忱接待高朋,本日失禮之處實乃貴國態度卑劣而至,並非本宮接待不周——”
殿上設下厚宴,晏九黎坐在次主位上,冷眼看著神采陰沉的淮南王領著陰沉的靜襄公主上殿。
晏九黎端坐在馬背上,聲音冷酷:“你們曉得本身是客,還敢一上來就對著仆人號令唾罵?捱打受虐本就是你們自找的,怨不得人。”
靜襄公主對上她的眼神,隻感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直沖天靈蓋。
他若不好好回報他們,都對不起他們的這份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