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猖獗!”靜襄公主神采一白,走出來厲聲斥責,“我們是西陵使臣,你們齊國真是膽小包天,不怕西陵軍隊一怒之下,踏破你們的皇城,讓你們全數成為亡國奴?”
“是。”
“你們乾甚麼?”晉王神采大變,“你們敢對本王無禮,本王必然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放開我!放開我!”
“相反,承認並佩服有能之人,纔是開闊男兒該有的宇量,是一個國度能強大的底子,若隻因為長公主是女子,就一個勁地打壓,反而讓齊國落空了一個強者。”
晉王被拖了出來,一腳踹倒在地,隨即幾個侍衛直接把他按倒,堅固的劍鞘狠狠砸在他腿上。
像是靠近大戰,一觸即發。
陳一言抬手錶示,幾個身強力壯的侍衛上前,毫不遊移地把晉王從使臣之列拖出來。
身著一襲紅色大氅的晏九黎策馬而來,緩緩走到群臣前麵,居高臨下地看著麵色不善的西陵使臣。
“晏九黎,你覺得大家都跟你一樣卑賤?”靜襄公主怒道,“隻要打了敗仗的弱國,纔會像一個公主淪落為質,我皇兄決然不會有如許的機遇。”
“齊國有人冇人,隻怕不是晉王說了算。”晏九黎從宮門裡走出來,聲音冷冷,“剛踏進齊國皇城就大放厥詞,晉王就不怕出去輕易出去難?”
晏九黎冷冷抬眼,看向氣勢洶洶的西陵保護,嗓音如冰:“金吾衛聽令!誰敢在我齊國宮外脫手,一概格殺勿論!”
淮南王下認識地想禁止:“猖獗!你們敢——”
這位淮南王開口第一句話,就把在場合有官員的臉麵撕下來,放在腳底踩了個稀巴爛。
“有能之人不在男女。”一個沉穩暖和的聲聲響起,“長公主才氣壓朝中一乾男人,把握朝中大權,隻足以證明她比我們這些男人都短長,但並不能代表我們是軟骨頭。”
“皇叔說得對。”淮南王身後的錦袍男人點頭,麵上歹意滿滿,“並且我傳聞這位長公主就是在西陵為質返來的阿誰晏九黎,諸位是不是不曉得她在西陵的經曆?一個被踩進淤泥裡,精神和靈魂都早已肮臟不堪的女人,竟然還能成為齊國高高在上的長公主?你們齊國真是冇人了。”
兩邊氣勢頓時劍拔弩張起來。
“齊國不如西陵強大,但仇恨能夠逼出人的潛力,這一點晉王應當深有體味纔是。”晏九黎冷冷看著她,“本宮在西陵遭受過甚麼,本宮本身內心清楚,就算被踩進爛泥,跌入深淵,本宮還能夠站起來,不曉得晉王若碰到一樣的事情,另有冇有站起來的本領。”